组员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聊起原重煜的“注孤生”事迹,狒狒面具又淡定的来了一句“真可惜,我都做好准备要吃你和游戏机的喜酒了,你突然喜欢上一个活人。”
原重煜听狒狒这么一说,差点跳起来“那是大师不许你这么说帮过我的大师”
狒狒手一拍“人家大师这么帮你,就没图你什么吗”
原重煜憋了半天,镜头里昏暗,宫理也看不清楚他有没有脖子耳朵红,但就听到他半天憋出一句“大师说偷看我屁股来着。”
宫理“”草
组员们又想笑又觉得离谱“护士长,别被大师占便宜了啊人家没对你动手动脚吧,反正吃了亏你就打啊”
原重煜“我打啊,我们打的可厉害了。不过我也没吃亏。”
几个组员看过去。
原重煜挠挠头“因为我也看她腿和腰了。她挺好看的,我说不上来,就是就是不一样懂吧”
组员惊恐的手指颤抖了“我们就是开玩笑,你难道真的”
正说着,忽然远处有人发了一枚信号弹,蓝光的方块体在天空炸开,几张口远远喊道“肃清护士长快来受害者太多了,咱们的两个小组负伤严重”
就看到索命组众多组员立刻进入备战状态,收起说笑,原重煜把摄像头往胸口一插,直播转为第一人称。他和他的团队从山上高高跃下,跳跃在破败厂房的房梁上
弹幕一下子变成“草草草我感觉我在扮演超级英雄”“啊我恐高啊”“太帅了吧太爽了吧哈哈哈哈哈”
原重煜开口道“控制存余敌人”
草莓面具女孩手部化作机枪,扫射出去,子弹在墙面上形成一团团粉红色的果冻状物质,将一些还没来得及被控制的受伤敌人全都困在果冻中。
她发射子弹后,手臂肌肤看起来迅速脱水凹陷,便从怀里掏出一瓶汽水吨吨吨喝下去,补充满了能量肌肤也重新充盈,她继续冲向远处。
原重煜从崩塌的梁柱滑下去“搜索标注”
身边中年女人手持吊瓶输液架,向地上一杵,从脚下蔓延开一片绿色的光晕,她立刻道“七点钟斜上二十七度一百二十米,有一名男子重度失血、脾脏破裂,情况紧急”
原重煜在空中翻身,狂奔而去,当他几乎是滑跪到伤者身边,那个吐着血沫,半边腹部脏器都袒露在外头的人,没人顾得上再去笑原重煜跪在地上赤裸的大腿。
原重煜似乎在直播中安装了打码插件,伤口与伤者的面部只在画面中出现了一瞬,就打上了各种蝴蝶彩虹小花朵的遮挡。
他抬手道“无菌无尘”
旁边狒狒男抬手,一片透明的帷幔像是从天而降,圈出了一平方米左右的范围,灰尘与各种细渣消失。这人的能力应该是快速创造一个小范围的无菌环境。
原重煜捧起了伤者的臂膀,他的双掌似乎隐隐发光泛红,伤者的腹部血管与脾脏率先被重构,一截断裂的骨头从脾脏中抽出归位,之后才是肌肉皮肤
这不是简单的无脑复原,原重煜是在有先后顺序的重构肉体。
直播中原重煜几乎都没有停下来过,轻症都由另外的小组救治,他主要负责的就是生死边缘线上的人。除了受害者,还有许多方体的干员也受了相当重的伤,原重煜的摄像头并没有直接拍摄他们,而只收了一些声音或者是伤处。
弹幕从一开始的惊恐,渐渐变成了心疼
“我的天,这个干员看起来才不到20岁吧,后背扎了多少石片啊”
“感觉声音有点像我高中同学,她也是上到一半退学了,会不会就是去了方体”
“她的队友是在哭吗不都说方体都不把人当人吗不过她兜那个钥匙扣,是我家凌凌的谷子,是同担吗方体干员也能出来买谷子吗”
太多问题充斥满了直播间,原重煜并不顾得上回答,直到最后,原重煜目送着一架架飞行器把伤员与干员送走,一些保留现场做记录的干员又赶来,他镜头才终于转向自己。
面具上有些灰尘,他脖子上也有几个细小的伤痕,背景是熹微的天色与他累的东倒西歪的队员“今天没能多舔几口棒棒糖,下次再补上。不多说了,太累了,我是为你们索命的健康卫士啊,兄弟们回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