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农立刻道“商量不可能。污秽者是被污染后,寄生体已经掌控肉体的人。他们头部畸形,就是说寄生体已经挤破了他们的脑袋冒出来了,他们已经死了。低等级的污秽者几乎没有理智,怎么可能商量,怎么可能退走”
左愫拽着背包“什么意思污秽者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春城里的人,都有可能变成这种怪物”
稻农瞥了她一眼,拽着自己的悬浮车,看着地图往坡道上走去。
宫理在路上简单解释之后道“我也不确定这里到底有多少人还幸存。我只是跟你说说我之前见到的污秽者。”
左愫两手紧紧握着自己的佩剑,柏霁之瞪大眼睛“难道传染的方式是灵力吗如果说这丰沛的灵力是会导致他们变异,那春城已经存在这么多年,为何近日才爆发”
一直闷头往前走的稻农忽然插嘴道“不确定是灵力。我们在土壤、水源地、甚至一些植物中发现过异常。春城至今为止,不确定天灾的主因和类型。”
左愫快步走上前,跟稻农并肩“那这里还有多少人存活呢”
稻农不耐烦“也不确定。不要总像一个研究者要答案,我就是在知识与天灾的迷雾中摸爬的人,我也只能看清脚下一小片路。而你,不如快点带路。”
因为各个门派都有飞行法器或者是能够御剑而行,春城很多地方都没有道路,需要他们硬在林子与山崖上开辟道路。
柏霁之是最适应这里的,他擅长攀爬跳跃,却有点羞耻于展现自己兽态的一面,总是悄无声息的从某棵树上跳至高处,默不作声的给他们放下
绳索。
老萍的毛线更是万能,有些难以度过的山崖,她用毛线织就简单的绳桥,让他们能更好地通过。
天空化作星辰之后,山谷之中显得十分昏暗,稻农却不建议他们用太亮的照明设备。宫理坚持要背着包,因为负重的跋山涉水,她的力量也在时不时1,一看这也能练级,她多次循循善诱,甚至想背着平树。
平树别扭的拒绝了,她还跃跃欲试,在几人偶尔休憩的时候,非说要扛着平树做蹲起。
平树实在熬不过她那闪亮的眼神和忽悠人的话语,只好扭捏着在所有人诡异的目光里,以比她高半个头的身高,跳上了她的背。
然后扎着马步的宫理一个趔趄,脸憋红,腿部蜂鸣直冒蒸汽,差点趴在泥地里,柏霁之赶紧上前扶住她。
宫理咬牙道“我、我撑得住平树你肚子里是装了两套留给我的四合院吗”
平树赶紧跳下来“也没有,就是我前两天去超市里扫货了,买了好多露营用品。”
他说着,开始在他们暂时歇脚的石台上,掏出两个带液化天然气的野营炉灶,七八包方便面和大桶矿泉水,甚至还有一个手冲咖啡壶“我还有好几包酸菜。谁要吃面”
稻农震惊的看向开始架炉子的平树,还有旁边已经开始把火腿肠切片顺便从包里掏出辣酱的宫理。
平树在肋骨下面摸了好一阵子“稻农老师,你吃什么口味的啊我只带了五个碗,可能不太够”
宫理“没事儿我就着锅吃,这里湿气太重了,我要吃个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