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有可能见到老大吗”
脑袋的意识继续密谋着,宫理敢肯定他们用的“老大”这个词儿,但她像也无法将们表达的意思凝练成别的词儿总之他们提到了一个他们当中真正厉害的家伙。
“太可能吧,毕竟已经”
“如果她遇到老大,一定会败下阵来吧。她也只敢这样欺负我们”
宫理有点笑,这三个家伙,竟然还摇大哥。
过确实,装备说明,也提及了一共四件套,那最后一个部件,到底什么样的生物呢
而此时此刻,在宫理头顶悬崖的洞穴中,也有“”在交谈着。
“娘了个西皮,我管了,我等了嘞她天天开火做饭,吃的倍饱,老要在这儿盯着她,只能吃泥巴凭啥啊而且宝贝被她捞了”
“确实,她饿死咱们就下去看这样,给她几个月她也饿死,可咱们拿东西,就要被催的没办法了。厨师长快回来了吧”
几个脑袋在悬崖哀愁的往下看着“你看她身边,还有一把大派的宝剑,好衣服她都穿,暴殄天物的放在那儿当帐篷布。我看下去了,我要去把东西拿回来。”
“你疯了吗我保准她一个手刀都能打的咱们脑瓜开花”
“要夜试试呢我感觉她晚睡得挺熟的。大了咱们就跑,反正咱们出的来,她也出来”
“倒也个办法。”
“那就夜咱们几个一起行动”
从河捞来的各种物件,几乎在沙地摆成了跳蚤市场,柏霁之化成狐狸睡在大石头,她一个睡在狭小的帐篷,而各种宝贝都在她帐篷内。
宫理在戒备状态下可以让自己长期保持非常浅的睡眠,而在她这样做了近十天之后,终于听到了一走在沙地的,极其微弱的窸窸窣窣的音。
她依旧闭着眼睛。
这帮家伙的脚步比她的要轻的多,直到宫理感觉有什么东西勾她身边的法器,轻手轻脚的往扯去。
法器盖着半件衣裳,对方刚一勾动,就听到嘎吱一细响,来及反应就瞧见帐篷四壁朝夹过来,沙地下搅起网,将狠狠兜住
而眼前的白色银手女打个滚,便滚出了帐篷。
宫理握着枪抬起头来,柏霁之已然从石头跃下,爪按住个,嘴巴叼住了一个。
眼前四个吱哇乱叫的小怪物。
说小,其实他们站直身材或许也有一米七一米八,但却佝偻的像要把自己卷起来。但如此,这四个手脚细长,双手双脚二十根手指脚趾,每根也都少说有半米多细长,越到末端越细,也就越卷曲如蚊香。就像铁线莲或豌豆,有着攀爬类植物特有的叶卷须
他们行动的时候,那卷须的末梢展开,细长的手指如同攀爬的爬墙虎,在地面落脚,抬起,卷曲,伸平落脚,自然也就无。
沙地也没有足迹,都细细长长的一道道痕迹。
宫理却觉得对方应该还能算作“类”,因为他们头颅打卷的浅棕色绒发,像营养良的自来卷,肢体末端也有灰绿色,目光只恐惧,更有看向彼此的气恼,甚至其中一个叽哩哇啦的谩骂起来。
宫理以为某种兽语或虫语,但仔细去听,又像四倍速reix版四川话报菜名
好像还能辨别出其中的意思。
那个个头最大,脑袋圆如南瓜的在骂骂咧咧“就说了偷得,偷得,你娃儿瓜兮兮哈戳戳动作也晓得轻点现在咋个办”
圆脑袋又伸出手要对宫理比中指,只他半米长的中指打着卷,怎么看怎么都像指向他自己“喂这个白毛,还有辣个大狗儿如果你把老惹急喽,看老咋个收拾你厨师长回来,你们就等着变麻辣狗头,把你胳膊当铲铲翻锅炒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