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自己对这个东西有极深的阴影吧。
“小姐这样怕是不能去平承王府了。”夏宜低声开口,“不若去找二爷吧”
谢初婉想了想,点点头。
夏宜拿出一个瓷瓶放下谢初婉鼻子下面,等她闻了一下后开口说道“小姐放心,药效一下就过去了。”
谢初婉应了一声。
马车听到了谢知书家门口。
管家看了一眼,见马车里没有动静后就去找谢知书了。
谢知书大步走出来,看了一眼车夫后走上去撩起帘子查探一二。
见靠在车壁上睡过去的小姑娘,谢知书看了一眼夏宜和也千。
也千低头示意,随后轻手轻脚的走下来。
马车外。
“怎么回事婉婉从哪儿来的”谢知书问了一句。
婉婉素来精神,中午一般都不会睡午觉的,更别说在马车里睡着了。
“冯家。”也千低声开口。
谢知书目光一凛。
也千低声说,“小姐在福海院里喝了一口银耳汤,出来后就开始乏力,夏宜看了后说小姐中了软筋散。”
虽然省略了一些事,但大体基本上是这样。
软筋散
谢知书眼里的目光冷冽起来。
好一个冯老夫人啊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敢用到婉婉身上了
“你去一趟平承王府,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平承王。”谢知书低声开口。
也千抬头看去,随后摇摇头不卑不亢开口,“没有小姐的意思,奴婢不敢。”
谢知书瞪了一眼这个婢子,最后也没说什么。
他将谢初婉抱下来,而后将人送到屋子里。
等夏宜安置好谢初婉出来,就看到负手站在屋檐下的谢知书。
“二爷。”夏宜屈膝一礼。
谢知书摆手,“也千那个小姑娘到底年幼,你仔细说。”
“嫁妆。”夏宜简单的提点一下。
嫁妆
谢知书顿了顿,随后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那个老东西惦记上了婉婉的嫁妆”谢知书的声音透出几分怒意。
夏宜点头,低声,“冯老夫人想要撮合小姐和冯公子。”
看着用词委婉的夏宜,谢知书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他们冯家还真是好大的脸面啊”
什么撮合,这摆明是算计
是想要毁了婉婉
冯尧森他就是个烂人,年纪不大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因着玩女人闹出的人命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就那种烂人,给婉婉提鞋都不配
“婉婉有无什么计划”谢知书问了一句。
夏宜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这位男人。
谢知书嗤笑了一声,“婉婉可是我的侄女,我能不了解她”
以前是自己低估了婉婉,婉婉这孩子有主见,有谋划有安排,这件事她不可能不知道。
夏宜低眸,“奴婢不敢多言。”
谢知书审视了一眼夏宜,最后没说什么。
罢了,忠于婉婉且能守口如瓶是好事,等婉婉醒了自己问问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