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权夺利不是自己的强项,因为自己是不清楚他们在乎什么东西,现在重要的是把自己致命的一个漏洞给消除了。原本对烩面非常友好的态度迅速的变成了丑恶的嘴脸,为了活命,必须要把他们给赶走,而且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是自己故意的。老阿拉非常清楚自己和自己前妻的那点破事,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在军统和中统的监视下,想不露馅几乎不可能。
“听说怒江边上的韩团长准备搞什么建设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几个中央军的师长一边笑一边谈论这个事情,在他们看来,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是好事情嘛,一心为国的年轻人不多咯,咱们当然做不到这么高的觉悟。咱们啊,还是弄点小钱过日子喽,说到底不就是为了升官嘛,在蒋委员长面前露露脸,有什么用呢?仗都不打了,升官都是给死人升官的,活人想要升官,难上加难。”
几个师长对于这个话还是十分赞同的,这还是有私心的,自己出钱建设国家,图的不就是升官吗。什么政绩,一个军人你要什么政绩?夺权多事?当地县长都没有搞什么,你一个团长就想要规划城市。
“对啊,要是咱们想要升官啊,那难了,除非你死在战场上,给你一个追封。抗战这么些年了,咱们的青天白日勋章发下去的也没有多少,能得到的不都是委员长的亲信?特别是黄埔系的,没有委员长,他们这群小儿能够掌控了百万的大军?”
“那是,当年咱们都是陆军讲武堂出身,和他蒋委员长出身也差不多吧,奋斗了这么些年,得着什么了?无非就是一点钱而已,至于名声那都让蒋委员长得了。”
“可不是,咱们的弹药补给哪一次不是拖了再拖才给的?现在可好,开始整军的换装美式装备了,咱们手里的家伙事听说也要换,但是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多少咱们的老兄弟换。说是西南重兵几十万,缅甸的日本人都消灭了,还不知道藏在哪里呢。”
忽然一个师长连连摆手。
“慎言慎言,咱们这话自己说说就得了,别把自己弄进去,搞的不痛快。CC系最近不就是抱怨了几句委员长的指示,直接被卫立煌捅到委员长那边,硬是拉下去一批人!老长官都保不住自己的部下,更别提咱们这些小角色了,想死还不容易?”
旁边的几个师长连连点头,然后沉默了一阵。
“听说军统和中统最近找了韩团长,这是什么意思?”
“这能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看上了那片地方了呗。那边的税收的少,几乎就是不收税,所以人就多,一多就有钱了。要是这两方势力插进去,这油水能榨出来相当多,对于这样一块处女地,谁都不想错过。”
谁也不清楚这块地方多有油水,只是在之前的团长进驻之后,几个月的时间就从团长直接晋升成师长了,而且是大撒金钱。在这片地方的几个人,谁不知道谁的底子?在任期间的所作所为都很清楚,无非是调高了商税,增派了治安队,即使如此商人依旧是赚钱的。是什么驱使这些商人来到此地进行交易,税务可能是一部分,但是更重要的稳定的环境。
“那咱们的地盘能不能这样子搞呢?”
“你怎么搞?你也不收税?你手底下的兵吃什么喝什么?县长都开大烟管挣钱了,你还指望重庆给你发军饷?发到你手里的钱够不够你一顿吃喝呢?”
几个师长是没有这个魄力去搞,因为他们很缺钱,空饷再怎么吃也不够补贴军队和自己的。虽然自己赚了一些钱,但是这些钱都是倒卖弹药得来的,现在西南局势已定,怎么可能会有人继续采购弹药呢。
“军政部不发弹药了,你不得多收点税嘛。要是照着那个小子搞,除非咱们手下的兵不吃不喝,要不然是搞不成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