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姜侯应该没有那个意思,兴许他根本不知道钱袋的数额呢,堂堂国侯不懂金银之物也不奇怪。再加上姜侯丢了钱袋心情不好,难免会以恶意去揣测别人,我们别放在心上就是,反正做好事也不是为了求句谢现在钱袋物归原主,我们就好好的功成身退吧。”
姜恪目下无尘的姿态看也不看姜羲栖梧,同样的,姜羲也并不想理会这位高傲的姜侯,她对这位姜侯实在没什么好感。
她丢下一番绵里藏针的话后,就打算拽着栖梧离开。
“等等。”姜恪却叫住了两人,终于肯舍得用眼角斜睨着姜羲,“你是国子监的学生”
“学生,姜羲。”姜羲不卑不亢地拱手。
姜恪沉声问“听你话的意思,像是觉得我空口白牙污蔑了你们”
姜羲轻笑“不敢不敢。”
“你说我胡乱怀疑你们,那我问问,这钱袋上吊着的两颗东珠,去哪儿呢”姜恪指着那钱袋上某处被扯破的地方。
他身旁的金吾卫凑近了一看“好像还真的有扯破的痕迹。”紧接着看姜羲栖梧的眼神就变了,充满怀疑不说,随时都准备将两人压制下来。
姜羲不慌不忙“首先,我们不知道这钱袋上原本还有两颗东珠。其次,这个钱袋完全没有经过栖梧的手,过我的手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又如何能当众取走上面的东珠姜侯的这番怀疑,未免有些太无根据。”
姜恪浑然不在意姜羲的的话语,只是轻蔑一笑“像你们这样有点好处便打蛇上棍的年轻人我见多了,今日你们二人帮我找回钱袋,我会有重金酬谢,东珠的事情我也不与你们计较,但也到此为止了。”
栖梧气道“明明偷你钱袋的是那两人为什么你不怀疑他们,反而怀疑起我们来了”
捕役插话进来“那两人我们刚捉到就搜过身了,什么都没有。”
所以姜恪在听到那两人身上没有东珠之后,自然而然便怀疑了姜羲与栖梧。
“我们没有”栖梧满心只有懊恼,为什么要蹚这浑水,好事没办成,惹来一堆的麻烦,还连累了身边的小兄弟
姜羲听完,也是恍然“原来姜侯是把自己当成香喷喷的肉包子了,走在大街上谁都想咬一口呢。”
栖梧听得险些笑出声来,气劲儿也消了。
姜恪被噎了一下,颇为恼怒“我不与你计较”
“不,你要与我计较才对,或者说,我一定要计较才对我可不能容忍有人这般污蔑我。”她说话间,已经走到那泼辣妇人面前。
泼辣妇人早就没了泼辣劲儿,意识到接下来遭遇的她显得没精打采,直到姜羲在她面前站定,她才警惕地看了姜羲一眼。
“你要做什么”
姜羲冲她一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什么啊”
妇人捂着脑袋,但她的头巾却被姜羲一把扯开,裹起的头发也跟着散落,两颗圆溜溜的珠子顺势滚落,不是姜恪口中的东珠又是什么
“看,姜侯,这是你的东珠,物归原主。”姜羲回身,摊手,笑得人畜无害。
姜恪却因为那张笑意吟吟的脸,气得面色铁青
“接下来没有其他的事了吧”姜羲看了一圈四周。
没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