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婆急忙低下头“奴婢敢”
楚云梨并没有因为她的低眉顺眼而放过她,再次质问“那你为何没有出劝说父亲”
“我奴婢人微言轻,劝动。”金婆敢与她对视“我家里有事,耽搁得,这样,夫人若有事情要询问,往后再派人去接我就行。”
概是多年做下人,金婆已经愿再自称奴婢。
“留下”楚云梨语气容拒绝“我是在跟你商量。”
金婆也硬气起来“我是府上的客,更是下人。夫人无权强留我。”
楚云梨似笑非笑“我说非要留呢是你打算去衙门告我”她伸手握住了唐红安的胳膊“说起告状,倒让我想起来了另外一事。我夫君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若真的是自争气便罢了,偏偏是被人所害。这么的事,果告到公堂上,人应该会接这种案。而你牵涉其中你想住在府里,难道想去蹲牢”
金婆就这把年纪了,自认折腾起。这人年纪了之后,就格外爱惜自己后的名,因此,她真的怕了。
她梗着脖,强撑着道“当年的事情,并全都是我的错。事关主,家丑可外扬,老爷绝会任由你为所欲为。”
楚云梨冷冷道“我说过,这件事情由得他。受苦受罪的是我夫君,只有我夫君才能决定追追究。”
唐红安适时道“我从小到险些熬过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他吩咐“来人,将人带下去好好伺候。”
然后,他拉着楚云梨的手,直接出门。
唐老爷见状,问“你们真要去孙家”
“对”唐红安一脸严肃“我就是想要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们,让他们竟然编出这样荒唐的事来欺骗一个老人家。”
说实话,唐老爷也想问。
人出门,颇费了一番功夫才赶到孙家。
孙家和唐府一样,都是从祖辈上传下来的生意。但唯一同的是,唐府的生意始终在嫡支手中,而孙家现今的孙家主,母亲好像只是个丫鬟。
二人登门,门房挺诧异的,听二人表明了份,急忙吩咐边的小童去里面禀告。
孙家主迎了出来。
他概四十多岁的年纪,已经人到中年,但脸上却带着客气的笑。之所以会这么热心,是因为他已经得知唐老爷最近将长带在边导,在外人面前也时常夸赞,明显是有意将生意交到手中。
“什么风把唐公吹来了”他伸手一引“快请。”
他又看楚云梨“早就听说你二人感情挺好,今看来,果然假。”
楚云梨只笑了笑,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院里。她试探着道“我们今日来呢,是想见一个人。”
“哦”孙家主以为生意上门,听到这话,仔细回想了一下家中,好像没谁和唐家有来往,他有些疑惑“见谁”
唐红安也愿意东拉西扯浪费时间“见你伯母。”
孙家主愕然“她已经好几年出门,你们何时认识的”
面前这人是孙夫人夫君的庶弟,又越过嫡支接手了家中生意,这样的情形下,边应该互相看惯。楚云梨直言“唐家有一桩陈年旧事,和孙夫人有关,我们夫妻今日上门,就是想问个清楚。”
听到这里,孙家主后知后觉想起来,便宜嫂好像确实和唐家有些恩怨,之前他年轻时隐隐听说过。只是后来就再没听说,渐渐淡忘,近些年他一直挺忙,更是把这事忘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