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动了动眸子,轻轻摇了摇头。
“那可别出了什么毛病。”
闻言乔鹤枝大骇,连忙挣脱了许染墨的手掌“你可别吓唬我”
“我吓唬你做什么,这都是我小爹爹告诉我的我现在有了身子,秦家便弄了两个小的进门来。”说到这事儿上徐染墨也觉得盘中的糕点无味了“我虽然心里头不高兴,但也是体谅的。”
“那、那我该怎么办啊他说不要妾室,我也不可能在这节骨眼儿上去给他找人进来吧。”
徐染墨见乔鹤枝慌乱的样子,点了他的鼻尖一下“看把你急得,你是那舍得弄小的进门来的性子吗,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得了,我给你支个招儿。”
乔鹤枝赶紧俯耳上前,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一阵“管用吗会不会对身子有碍”
“我还能害你不成,总之是不可太频繁的,偶解燃眉之急可行。”
乔鹤枝别的兴许信不过,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的话总归是不会错的。两人说过了这茬儿,心情都松快了许多。
“你不是说要唤以前同玩儿乐的同龄之人一聚吗,怎的却变成了今日邀我”
“三番两回的邀你,不是在忙这儿便是在忙那儿的,我自是想着回来还得找点别的乐子。你猜怎么着,陈存熙知道我回云城了竟然要来邀我一聚,结果事到今日他又有事忙。”
乔鹤枝幽幽道“他自小便是不如何瞧的起咱们这些商贾出身,竟会主动邀你,可别是故意如此。”
“管他作甚,他历来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不过今日他倒是真有事忙,不是钱有章那个大贪官要走了吗,陈存熙还要随他爹一道去给人送行呢。”
乔鹤枝托着脸“虽知道陈存熙和钱县令似是同乡,这么多年我竟不知陈家和钱县令如此亲厚,”
“倒也说不上亲厚吧,总之在老家那头是沾了亲的,陈家不去贴着钱有章,陈存熙他爹一个外地来的举子这个年纪也不会那么快荣升瀚德书院的副院长,听说背后就是钱县令使了力。”
徐染墨耸了耸肩“我也不知真假,不过看陈家这般热络,想必也是有些可能。钱无章今下都被罢官了,陈家还肯相送,倒是挺知恩图报哈。”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既然两家是同乡,钱有章回乡以后也是可以关照一二陈家老家的人。即使钱无章败落了,陈家也是会做好功夫的。”
话毕,乔鹤枝眸子微凝,他抓住徐染墨的手“陈存熙的爹是陈广尹,陈广尹在瀚德书院任职副院长”
徐染墨觉得乔鹤枝的举动有些奇怪“你在这儿跟我玩儿绕口令呢,自然是啊。”
“如此就遭了。”
“怎的了”
话音刚落,雅间的门突然响了起来,侍从得到两人的示意打开了门,瞧见门口长身玉立的人,乔鹤枝眸子一动“你怎么来了”
“我下课回去正好路过此处,想着你说今日要到这里来会友,顺道来瞧瞧看你有没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