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怒而连翻了五次身,直到把身旁的人吵醒了才满意停下。
乔鹤枝睡的浅,床铺突然跟地震了一样摇晃,不是有人在做法那还能是什么。
他睁开眼睛盯着床帐看了一会儿,倏忽间一个转身扑到了方俞身前,照着人的嘴啃了一口,又觉不解气,遂又多啃了几口,就是这张坏嘴总是叭叭叭儿的能说。
好不易从铺天盖地的吻中缓过神来,方俞有点头晕目眩,嘴巴快要裂到耳根子“你干嘛,孟浪”
“你先说话,你是小狗”
方俞闭上了嘴,小乔为了自己不先开口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像这种手段完全可以多多益善。
“我是小狗。”他搂住了撑在自己身前之人的腰,让他躺靠在自己身上“我记得好些年前的一个夜里,你也趁着黑灯瞎火亲了我。”
“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每次都要拿出来说上一回,便是如此难忘嘛”
方俞道“难忘是一回事,你吻技没有半点长进又是另一回事了。”
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就踹了他一脚,并且还发出了轻蔑声。
乔鹤枝想想颇觉不服气,忽而手腕交叠控制住了方俞的脖子,重新附上去吻他,并且伸了舌头。
他生性害羞,不论是历经世事多少年,始终还是保持着最初的腼腆,但是他却不乏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会勇敢上的勇气。
大抵上方俞这么多年总喜欢欺负他,把他跟腻这个字永远分割开有很大的关系。
两人在床上做法了整个后半夜,一前一后加起来方俞便是一整晚也没得睡,早时两人都给睡着了。
乔鹤枝夜里比方俞睡的久,贪睡了一个时辰就醒了,想着今日还有大事,便毫不留情的将身旁睡的像死猪一样的人给摇醒。
“可不能再睡了,不是说了今日去上香的嘛”
方俞手被拽着,眼睛却睁不开,睡眼惺忪“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咱们的事儿已经谋过了,跑不跑这一趟都无碍。”
“有道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真是会耍赖。”乔鹤枝给了人一个大嘴巴子让他住了口,自己起身从癞皮狗身上跨过去。
方俞倏忽睁开眼,一把抓住了乔鹤枝的手“干嘛去”
“自是去把那不安分让你讨厌的女使给打发了。”
方俞闻言心里美滋滋的,又安心躺回了床上去。
他们的日子里没有七年之痒,只有一个方作精间歇性作妖。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青盐长大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