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方面?”
“价钱方面,我可以做主,但是必须给我们合作的其他股东足够的利润。”孟繁星道。
“哦,这么说来,你未婚夫知道买主是我们了?”老李问道。
“他知道,而且也因为我的原因,所以,才提出了这么一个交易方案,亲自去说服了另外一个合伙人。”孟繁星道。
“爱屋及乌,看来你这位未婚夫对你真是很好。”老李嘿嘿一笑。
“老李同志,我来香港,目的有两个,第一就是筹备蒙安公司香港办事处,第二就是亲自完成第一笔交易,为这条药品渠道打开一个良好的开端。”
“嗯,办事处的筹备,需要我们帮忙吗?”
“我们现在只需要一个临时的办公的地址就可以了,甚至人员都可以不需要,组织上如果能安排人的话,那最好了。”
“这个办事处,一定要有我们的人,你放心,我会慎重选择人选的。”老李点了点头。
“另外我还要在香港和上海都有业务的银行开通一个账户,我就可以通过这个账户来进行交易,不需要现金和实物交割,这样也更加安全。”
“嗯,同意,银行开户的事情,我倒是有一个建议。”老李道。
“您说。”
“香港同亨银行总行在上海,在上海、重庆等地都有分行,你可以在这家银行开通一个账户,便于我们两家的交易。”老李道。
“好,我会慎重考虑的。”孟繁星点了点头,既然老李推荐这家银行,自然说明这家银行跟家里的关系匪浅。
“对了,你对你的未婚夫陆希言有什么考虑?”老李问道。
孟繁星以前跟老李就探讨过这个问题,如今时间过去数月,这个问题又被提出来了,她回避不了。
“组织上是希望我能够将他发展吸纳进来吗?”孟繁星认真慎重的问道。
“这个先不着急,我们想知道他的思想动态。”老李伸手道。
“首先说,他对我们的主义和信仰已经有相当的了解,我们党的一些理论和著作他也看了不少,认同我们的主张,具有朴素的唯物主义观。”孟繁星认真的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看来,你对他的评价还蛮高的。”
“老李同志,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有因为他跟我的关系,才这么说的。”孟繁星忙解释道。
“繁星同志,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怀疑你说的话,我们在上海的地下党同志也侧面关注和了解了一下你的未婚夫,你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说的吗?”老李微微一笑道。
“地下党的同志怎么说的?”
“地下党的同志说,你的未婚夫很不简单,他的身份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老李道。
“身份复杂?”
“你别多心,他不是坏人,首先可以肯定,不过,他站在哪一面,现在还不好说,你说的这些都比较直观,因为你看到的跟他们看到的不一样,你毕竟是跟他生活在一起的人,他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你面前演戏,所以,我觉得,他还是可以争取的,但你也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尤其是地下工作的纪律。”老李郑重告诫道。
“老李同志,是不是因为他跟法捕房还有铁血锄奸团的关系?”孟繁星闻言,不禁有些着急。
“孟繁星同志,他不会是我们的敌人,你放心好了。”老李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