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的大门紧闭,安室透从里面反锁了,我拧了拧把手,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愤愤地挠了挠门。
“放我进去”
怎么可以把视频发给琴酒
接下来他是不是还要群发给五条悟和太宰
绝对不可以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
不是孩子在玩游戏,而是孩子在游戏里杀疯了,视频还被拍下来发给家长
想到这个可能,我都要窒息了。
吸氧吸氧jg
灰原哀走上来,用力握住我的手,“别怕,”她说,“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她拍着我的肩膀说“当初在美国那么困难我都挺过去了你一定也可以的”
“呜呜呜呜呜呜过不去了。”
现在的情况和灰原哀根本不一样,我宁愿没有朋友,我也不要社死啊啊啊啊啊
有没有机票,我要连夜逃离这个国家
监控室的门咔嗒打开了,趴在门上的我一下子撞进去,扑到了安室透的怀里。
牛仔外套坚硬的边缘戳到我的脸颊,有种闷闷的刺痛感,我捂住脸,不满地仰头看他。
安室透握着门把手,有些好笑地问“怎么了”
居然还好意思问
“你是不是”把我的视频发给琴酒了
我还没说完,安室透的手机就响起了短信的铃声,还是好几下。
安室透挑了挑眉,掏出手机啪嗒啪嗒发短信。
他的动作飞快,我正想趁他不注意偷偷溜进监控室,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是谁跟我说不捣乱的”他戳了戳我的脸。
“我没有捣乱”我捂住脸颊,不甘地望着他。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手机突然响起一阵铃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顿时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
“喂”他把电话接起,一边退回到监控室。
我赶紧跟进去。
“什么事”安室透关上门,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问,“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不是你叫我做的”
尽管在笑着,安室透的声音听起来却有些冷然。
难道是黑衣组织的电话
我飞快踮起脚,安室透配合地歪了歪头,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琴酒低沉的声音。
“波本,是我小看你了。”
安室透顿了顿,声音里的冷意更明显了,还带上了些许不以为然。
“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
琴酒那边沉默了一下。
“她怎么样了”
“跟你说的差不多,一直在哭,我嫌她麻烦,就把她关起来了。”
我“”
他们难道在说我
可是我没有被关起来啊我震惊地看着安室透,他对我弯了弯眼睛,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我突然明白了,他在骗琴酒。
好家伙,不愧是你。
难怪你能在黑衣组织潜伏这么多年,套路竟然这么多
“关起来了”
琴酒的声音也压低了,冰冷又危险“我不记得我有让你这么做。”
“不是你嫌麻烦,非要把人交给我的么”
安室透心情忽然变得极好,含笑说道“既然她到了我手里,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最好不要多问。”
“有什么事情让贝尔摩德自己来找我。”
说完,他干净利落地挂了电话。
我张大嘴,震惊地看着他。
他居然敢这么对琴酒说话,还挂琴酒的电话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安室透嘴角的弧度扩大了几分,他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挂断键。
他欢快地把手放到我的头顶上,手指在发丝间揉来揉去,笑眯眯地说道“琴酒着急了。”
那不是着急,那是被你气的吧
你一个假酒竟然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