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打开档案，上面全是一堆人员信息，驾驶证和社保号码。
人员信息仅仅截止到他们失踪时候，之前的情况巨细无遗，包括他们每一个交通违章，每一次私下药品交易，但当他们进入这份档案开始，无论全国的哪一个角落，都没有出现过他们的踪迹。
“考虑过大规模人口贩卖吗？”李欢问道，“统一管理和转移的人口贩卖，用脱离管控的飞机，私人机场，隐秘航线等等。”
查理斯点点头：“考虑过，但不可能。”
“为什么？”李欢问道。
“一是成本，这些人特征并不统一，确实有些工程师之类的精英分子，但也有很多街头药贩子和帮派分子，他们没有被贩卖的价值，我想不出谁会需要这些渣滓。
“二是操作性，我们查过了所有跟他们消失地点有关的城市和周边城市，并没有任何异常的食品药品供给失衡，想要一下子管理三百多人，不出现大规模采购是不可能的。
“三是隐蔽性，我们的摄像头已经非常秘籍了，但所有可用的摄像以及卫星系统全力工作三个月，一点和他们匹配的面目信息都没有发现，唯一出现的是几个失踪人员的双胞胎，但也都被排除了嫌疑。”
查理斯有条有理地解释了李欢的猜想。
听完他的话，李欢转头看了一眼贝优妮塔，眼神中透露着“出现了”。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很有可能是偷渡者的手笔。
一下子消失三百多人，符合偷渡者喜欢破坏投影世界的特征。
在美利坚作案而不是英格兰，看得出这是个聪明的选手，他或许已经知道有人会在英格兰主要剧情发生地等待着他，反侦察意识很强。
“谢谢你，查理斯先生，我们先去跟几个双胞胎聊聊，再商量一下从哪里开始。”李欢起身，和查理斯道别。
“需要任何帮助的话，请直接提出来，总统很关心这个案子，你知道的，没几年就是下一届选举了。”查理斯说道。
“我明白了。”
李欢离开FIB大楼，和贝优妮塔来到他们住宿的旅馆。
“你觉得这会是偷渡者做的吗？”
“很有可能，唯一奇怪的是，他是怎么做到的？”贝优妮塔脱下衣服，准备洗个澡。
他们一下飞机就直奔FIB，还没来得及休息。
“不清楚，但无论如何，他应该会留下些线索。”李欢也脱掉上衣，露出健壮的肌肉，线条分明。
洗完澡，他们穿着睡衣，坐在阳台上，一边享受夕阳的余晖，一边喝着红色的血酒。
“长官，他们现在在阳台上晒太阳，还喝葡萄酒。”
远处的某个天台上，有便衣FIB夹着望远镜，观察着李欢的屋子，还给对讲机里的长官汇报情况。
“知道了，继续观察。”
对面的长官这样说道。
负责监视的FIB警员撇撇嘴，埋下头继续。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那个高大的男人似乎往他这里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