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叶退走之后,面对死沉沉的隐修会,方适感觉还是有些心虚。即使如此,在半小时后,方适还是动了,他尽可能借助石头和草木来掩盖自己的行踪,很顺利的贴到了山壁上。耳朵贴在山壁上,可以听见发电机发出的声音,发电机在工作,说明隐修会内有人。
方适靠在第一层唯一一个窑洞外的山壁,露头看了一眼,里面有灯泡,但光线仍旧比较昏暗,可以看出是一条走道。方适闪身进入,贴了墙壁走了四米,出现了丁字通道,方适露头先朝右边看,只有一个没门的房间,然后是死路。朝左边看,看见一个石头砌造的旋转楼梯,能朝下走,也能朝上走。
怎么办呢?是大声吼叫,把他们全部引出来,还是自己偷偷摸进去看个清楚再做打算?
还是先看看右边房间,方适很小心的到了房间口,朝里一看,是一个堆放了不少东西的房间,仔细一看,主要是毛毯,被褥等物品,包装好整齐的堆放在墙角。房间有一个向下的楼梯,方适胆大,走了下去。
下面是一个大房间,有灯但没有打开,内非常阴凉,里面堆放了不少食物,是土豆、红薯、大米、面粉等之类易于保存的可当作主粮的农作物。
方适正准备离开,听见了脚步声,方适左右一看,这地方没处藏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人朝楼梯下方一靠,看情况再说。
声音下楼,电灯被打开,方适在阴暗楼梯下看见了一位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她的头发后梳,绑了一条白色布巾,身穿的是教廷普通修士服,属于教廷最底层的工作人员。女孩提了一个篮子,将一袋小麦放进去,再拿了几个鸡蛋和土豆就准备回楼上。
干不干?干不干呢?
干!这风险总比自己瞎摸要来的低。
方适戴上口罩出现在女孩身后,一捂其口鼻,脚接住篮子,将拼命挣扎的女孩拖到了角落。
方适将背包放下,麻利的单手从里面拿出胶带,将女孩口封住,然后再捆绑了双脚,为避免其故意撞击地面,一只脚压在其双腿上,动作猥琐不堪。
女孩眼泪哗啦啦的流,吓的面无人色,方适凑到她耳边道:“我问什么,你就写什么,写错了,我脱你一件衣服,衣服脱光脱裙子,全脱光了我就哼哼哼……你同意吗?”
女孩没敢动,方适单手抓其双手,另外一只手扯衣服,女孩立刻点头,如同母鸡啄米一般。
方适拿出小背包的笔和纸给女孩,放开女孩双手,女孩拿过纸笔没有反抗精神,反而期待方适问问题。
方适问:“这里现在有多少人?”
女孩写了个四字,再看方适。
方适:“他们在哪个位置?”
女孩相当敬业,画了几层,然后在四层画一个小人,在二层画两个小人,然后指指自己,表示自己是第四个人。再画了四个人,写,这四个人每半个月会送一批物资。
“二十六七岁左右,女性,她在哪?”
女孩指二层其中一个小人。
方适问:“他们身份分别是谁?”
女孩在二层两人打箭头,写,教廷学员,古博大司祭。她认为二十六七岁的女性是教廷学员。女孩在四层那小人打个箭头,旁边写:囚犯。
囚犯?
方适问:“平时这里人多吗?”
女孩写:三年前人很多,现在都离开了,只留下囚犯,自己和古博大司祭。
方适问:这女人什么时候来的?
女孩写:三个月前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