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她记得那些骂她的评论说,是他封了她的灵海,禁锢她不能修行
只要破了他的元阳之身,就能解开他的封禁吗
他就在她的脚边,梦呓的叫着她的名字。
真热啊。
司迦伸手拨开他的发,碰到了他的脸,好凉啊,他像一块冰,正在融化的冰。
她,太热了。
司迦晕乎乎地俯身将脸颊贴在了他的脸上,凉凉的真舒服,她蹭了蹭,又埋进他的脖颈间,他的气味真好闻,流着血的气味像甘甜的酒,引诱着她
她将热热的嘴唇贴在他的脖颈上、纱布上,他忽然发出一声难以言表的呻吟之声,痛苦的颤抖着喃喃“不要司迦”审核员好,只是咬了一口,没有脖子以下
可是她想要。
她想要贴着凉凉的他,想要他的元阳,想要解开封禁,想要这么好闻的他
司迦张开口在他冰冷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他紧闭的睫毛都在颤抖,仿佛挣扎着想要睁开。
血一点点从她的尖牙下渗出。
“司迦,不”
谢慈痛的颤,可一股股热流从他体内流窜令他头皮发麻,心跳的快要无法喘息。
那奇异的感觉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该推开她,制止她,可他冷得厉害,战栗的厉害,怀里的她那么热,他快要失去知觉的双手失控的抖着,想要抱住她
那些曾经快乐的感觉翻涌而出、那些曾经挖心的疼痛也翻涌而出,他被两种感觉煎熬的像浸在冰与火之间
司迦,司迦
他的剑猛然发出厉哮,仿佛想将他从这梦魇幻境之中惊醒。
可司迦热乎乎的手抱住了他的背,抓着他的纱布呢喃叫他“谢慈,我热得难受”
他着了迷一般,放平他的膝,让她挨近点、再挨近点
剑哮声陡然而起,他的剑瞬间立起,朝着司迦刺了下来
那一道剑光刹那惊醒了谢慈,谢慈冷汗淋漓的睁开眼,一把将扑在身上的司迦按进怀里,抬手握住了刺下来的剑尖。
不要。
剑在他掌心里轻吟着安静下来,他的血从指缝里一珠珠滴下,落在司迦的背上,透进鸦青色的弟子衫里。
她仍未从梦魇幻境中醒过来,脸贴在他的脖颈下不停地蹭着。
她眉心的那一点朱砂痣红的隐隐发光。
是欢喜魔神的残魂在她体内又复苏了,设下这“春梦”幻境将他们拖进去,蛊惑着他们乱了心性。
谢慈抬手在她后颈一击,将她击昏过去,从她储物袋中抓住清心丹,喂给她两粒,也倒了两粒给自己。
漆黑的夜色下,谢慈用大氅裹上她,艰难的将她抱起,慢慢朝前走,前面隐约可见灯火和炊烟,不能昏过去。
林子中,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看,一直一直在盯着他看,直到他走远才从林子中走出,走到方才他与司迦待过的地方。
是司厌。
他弯下腰捡起地上阿伽掉落的白玉簪,紧紧攥在掌心里,谢慈的血可真多,多的让他生气。
她喜欢他的血,她贴着他,咬着他,舔着他的血。
簪子尖头陷在掌心里,司厌仿佛不觉得疼,他看着谢慈渐渐消失的背影,将簪子越握越紧,紧到他的血从指缝里流下来他才觉得舒服些。
他垂眼看着掌心里的血,眨了眨眼,明明他知道阿伽必须破了谢慈的元阳之身,必须如此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