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身体却想要逃避
顾客慈就这么静静枕着东方不败的膝盖,抬眸注视着他,直到东方不败被看得有些心虚,抬手盖住了顾客慈的眼睛。
伸手将东方不败的手指握在手心,顾客慈轻轻吻了吻东方不败的指尖,出声道“三十三天另七个时辰,夫人准备要继续躲着我到什么时候”
东方不败“”
恋爱脑顾夫人在东方教主的喜好态度上一直把控得十分可以,这一次也不例外。
马车倾轧在路面上,车轮发出骨碌碌的响声,外面传来各种摊贩的叫卖声以及马蹄踩踏地面的踢踏声。
这里是繁华的江南临安府,朦胧细雨让这座城显得更加有诗情画意的意味,远远的,耳聪目明的江湖人甚至能听到木浆拍打湖面的声音,看到穿着蓑衣的船夫在湖面之上摆渡的身影。
见东方不败没说话,顾客慈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反省道“我最近这么乖,都没有惹事,若是哪里让夫人不高兴,便一定是床榻之上惹得夫人不满意了。”
顾客慈握着东方不败的手紧了紧,是男人就没有不在意这点的,更何况顾客慈还是一个在这方面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的,而东方不败又是一个在这方面更有着一种难以启齿的内敛含蓄,这让顾客慈更加在意东方不败每一点表情的反馈,眼神的表达。
每次做的时候,他的视线几乎没有一刻离开东方不败的脸,他会从柔软的衾被中将东方不败泛着潮红的脸颊难得强硬地抬起来,他会在这个时候亲吻安抚着东方不败,看清他每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哪怕是每一分皱眉,每一次咬牙忍耐,都会让顾客慈的动作放的更轻,更柔,更加去用别的感官去分散东方不败可能会感觉到的痛楚与不适。
在床榻上时,东方不败是沉默的,只有在少数时候才会忍不住从嘴角发出细微的声响,但很快就会被他咬唇憋回去。
顾客慈却欣喜于每一次东方不败这样下意识的,有些失控的响应这个时候的东方才是真正的表达,而非忍耐。于是他逐渐学会了怎样让东方不败更多的情难自禁,就如同话本上写的男子承欢本就辛苦,上位之人便需要更加多的耐心与呵护,才能让两人在床榻间更加得趣。
顾客慈心疼东方不败曾经的伤疤,但是他并不想让这档本该是感情升华的爱意变成东方不败一个人的忍耐包容,只是
或许东方仍旧觉得那是一种负担,才会这些日子都开始躲避自己,却又不好直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折腾他自己。
“此番来扬州,我会好好学一学的。”顾客慈有些内疚地安抚东方不败的手指,垂下眼帘,脸上带着一种坚定。
东方不败略略坐起身子,另一只手抬起按着额角,阖眸道“不必。”
再让顾客慈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东方不败忽然有种自己或许不该那么早突破宗师大圆满的微妙懊悔。
车架前微微一晃,抱着雪貂出去买糖葫芦的侍卫飞身坐在了车厢外,毛绒绒的雪貂爪子里抓着一根几乎有他大半个身子高的糖葫芦钻进车厢,嘴里鼓鼓囊囊地两个包,一看就是嘴里还藏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