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正处在回不了公安的尴尬期,这个新身份也是zero帮忙安排的,严格来讲zero才是她真正的监护人“爸爸”。
不过诸伏景光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灰原哀口中作为古贺梨梨花“丈夫”的这个身份。
“关于药物的研究资料没能成功带出来,我从组织叛逃后她应该会让朱奈瑞克暂时接手我的工作,如果要拿到药,可能要从她那边入手了。”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
但要欺骗古贺梨梨花这件事还是令诸伏景光感到有点苦恼,“雪莉,你或许可以尝试联系她她是你曾经的监护人,你也说过有把她当成姐姐。”
“但她是不会帮我的,我很了解她。”
灰原哀的脸色没什么起伏波澜,“如果组织把追杀我的任务交给她,她一定会对我下手的,不过现在是琴酒在负责我的事,任务不在手上她不会杀我,但一定不会帮我,这么麻烦又没有好处的事她才不会做。”
“至于她会不嫌麻烦隐瞒组织帮助你假死逃过追捕,如果不是在你身上另有目的,就是单纯地喜欢你呢。”
“你觉得小梨喜欢你了”
午休时间,在食堂吃过午饭,萩原研二追上松田阵平,搭住他的肩膀挑眉,“所以晚上还是要去波洛赴约的吧”
虽然极大可能是分手仪式。
就在枡山宪三死亡的两天后,给古贺梨梨花送空白包裹和打骚扰电话的人就查到了,只是个和枡山宪三有生意上的恩怨转而打算绑架他孙女威胁的人。
只是古贺梨梨花周围围着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还一看都是不好惹的品种,所以他就只能在背后做做这种偷偷摸摸不署名的事。
一想起降谷零用力追查幕后黑手的行为,松田阵平就一肚子气,他当然知道那个用心不纯的男人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在这件事情里表现得这么积极的。
没办法,谁让他当时说的是“在找到真相以前”“假装的关系”。
现在搜查一课那边已经结案了,没有理由再继续将这段虚假的关系维持下去了。
“我没自恋到这种地步。”
松田阵平只是在可惜自己没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引导进正确的方向,明明唇齿后仿佛还残留着甜腻的奶油香,第一次交缠的呼吸那么热烈,他甚至都可耻地升起了自然的生理反应,结果最后只能在当天晚上做的梦里对她更加肆无忌惮。
做了第二个有关于古贺梨梨花的羞耻的梦。
床单也被睡梦中炽热的汗水染湿了,裸睡真麻烦,出的汗全都滴在床单上,导致他早晨起来的时候还和刚打过一架的幼驯染争阳台上晾床单的最佳位置。
不过松田阵平想起来萩几天前才刚刚换过床单啊,现在不是那么容易出汗的季节,而且就算天气到了很炎热的时候也都会打开冷气的,怎么会湿成这样
对啊,所以萩为什么又洗了一遍床单
“突然觉得胃很痛,应该是刚才吃坏了。”
松田阵平突然把双手按在肠胃的位置,眉毛直皱。
“演技太假了,小阵平,不会是想找借口晚上故意不出现吧”
“”
“晚上我跟你一起去,小梨也邀请我了。”
萩原研二笑嘻嘻地说。
不装胃痛的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你这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真的很欠揍啊,你该不会觉得等我和梨梨花结束这种关系以后,她就有可能接受你的喜欢了吧”
“唔,怎么说呢现阶段我的可能性应该比不上zero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萩原研二还是在认真地分析现在的局面,“你也看出来那个狡猾的小黑脸喜欢她,而且他还有近水楼台的距离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