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宁愣了愣,果然看到她一只脚没穿鞋,上面一片红肿。她无言一瞬走过去“怎么肿的”
“小姐方才没注意,被门槛绊了一下。”找了药油回来的丫鬟主动解释。
傅知宁哭笑不得“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哪知道,肯定是犯太岁了。”徐如意叹息。
傅知宁安慰地拍拍她的肩“看起来没伤到骨头,休息两三日就好了。”
“可我刚准备出门,给阿欢送两件轻薄衣裳,”徐如意一脸愁容,“天儿愈发热了,她出来时只带了几件厚衣,恐怕现在都没得换。”
“我近来心不在焉的,倒是疏忽了,你给她准备好了吗”傅知宁问。
徐如意点了点头。
“那你把东西给我,我去送,顺便去看看她。”傅知宁笑道。
徐如意连忙答应,叫丫鬟从屋里拿了包袱给她。
傅知宁接过来便去了后门,等待车夫套好马车来找她。
正等得认真时,冯书突然匆匆赶来“知宁,你要出门”
“是呀,”傅知宁说罢,见冯书也是穿戴整齐,“您也要外出”
“这似乎是你舅舅的腰牌,我也没见过,怕是什么重要物件,刚才掉在厅内了,我想亲自给他送去,你既然要出去,不如你顺便送一下吧。”冯书说着,将腰牌递给她。
家里人少,徐正平日又骑马出行,所以家里只有一辆马车,两人同时办不同的事确实麻烦。傅知宁接过腰牌,答应后便离开了。
“先给你舅舅送去。”冯书叮嘱。
“知道啦”
马车出发,傅知宁独自坐在里头,拿着腰牌反复观看,越看越觉得上头的花纹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
正想得认真时,马车也渐渐到了城门楼。傅知宁下马车找到舅舅,将腰牌交给他。
“这不是我的。”徐正皱眉。
傅知宁一愣“不是你的”
“不是。”徐正非常肯定。
“不是你的会是谁”想起来了,这腰牌上的花纹,跟司礼监内的承重柱雕花很是相似。
徐正似乎也想到了,于是叮嘱“裴大人在府衙排查户籍,你去给他送去吧。”
傅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