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齐霖抛下疑惑,上前就是一脚,把一个要爬起来的家伙又踹了个马趴。
对方有七八个人,被房二打翻了五六个,只剩下两个躲在旁边瞎叫唤。
徐齐霖一动手,跟着他的保镖哪能不争相表现,上前又踢又踹,将地上的几个家伙制服。
房二也停下了棍花,恶狠狠地逼向最后的两个家伙。
“哎,你们——”眼见自己的手下都被收拾了,这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公子哥害怕了,但还强撑着,哆哆嗦嗦地叫道:“你们知道,某,某是何人?”
一个象是管家的中年人用力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拦在公子哥身前,“此乃郧国公义子,你们,你们不得,不得无礼放肆。”
郧国公?房二挠挠头,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也走过来的徐齐霖。
“郧国公张亮。”徐齐霖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还是义子,应该算是张慎行的义兄吧!”
房二嘿嘿一笑,再度向前逼近,嘴中骂道:“张亮算个屁,就是亲生儿子张慎行,老子也照打不误。何况你个干儿子。”
管家还要说话,房二已是不耐烦,棍头猛地探出,正捅在他肚子上。管家立刻痛得弯腰捂肚,瘫了下去。
然后,房二一挥棍子,作势要打,公子哥吓得妈呀一声,捂头蹲下。
徐齐霖摇了摇头,就这么个怂货,也学人调戏良家妇女?张亮收的义子,还真是不成器。
小夜已跑下楼梯,突然越过徐齐霖和房二,跳到公子哥面前,抬脚就踢,踢完又踹,边打边叫道:“坏人,踢死你,踹死你。”
公子哥还想反抗,房二在旁边呢,棍头又是一顶,使的是长枪的招式。刺不死,可却很重,公子哥立刻和管家同样的表情,捂着肚子软瘫倒地。
这下子,小夜踹得更顺脚了,不管头脸,一顿猛踩乱踢。
“歇会儿吧!”徐齐霖适时地拉住了小夜,这丫头脸都红了,累得呼哧呼哧的。
房二伸脚拔拉了一下公子哥,知道小夜虽打得欢实,可却没造成多大的伤害,嘴上斥道:“别装死,说,叫个什么名字。”
公子哥睁开眼睛,瞅了瞅房二,不敢倔强,老实地答道:“张慎几。”
说到张慎几,就不得不提奇葩张亮。抛弃结发妻子,迎娶骄横淫荡的李氏,从此是既爱又怕。后来,李氏与人私通,张亮却将此人收为养子,取名张慎几。
没错,就是眼前这个怂货,给张亮戴了绿帽子,还成了张亮的干儿子。你说这事儿,真是乱得一批。
徐齐霖倒是不知道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却知道张亮的干儿子特别多,好象有五百多人。不知道这家伙抽的什么疯,弄这么多干儿子干嘛?
而且,这么多干儿子不说孝顺不孝顺吧,倒是把张亮给坑死了。
事情是这样的,有人告发张亮谋反,李二陛下派人审理,其中两个干儿子作证确有其事。
李二陛下一锤定音:“张亮私养义子五百人,就是要造反。”结果张亮被押到长安西市斩首,并没收其家中全部财产。
有人说张亮冤枉,两个干儿子是诬陷,又没有物证啥的。可张亮的性格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的悲剧。
对于生性淫荡、骄横的李氏,张亮不加管束,反倒是纵容。而李氏还喜好巫蛊左道,交结巫师,这在封建王朝中,便是大忌。
最后,张亮也是因为谶语:“弓长之主当别都”。以及“吾有妾,相者云必为诸王姬”等术士之语,而被证明有谋反之心。
张慎几报出姓名,对房二和徐齐霖来说,没啥感觉。
事情到这里,两人都觉得可以结束了。既不能打死张慎几,扭送报官也没什么意义。
“让他们滚蛋。”小夜的话算是给此事划上了句号,“以后莫让我看见,见一回打一回。”
嘿嘿,这话是跟谁学的,小丫头抢我的台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