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修不禁皱眉,“你昨天的厉害都哪儿去了,这时候怎么能示弱呢”
然而他听到危野低声呢喃“或许真是我的问题吧。”
“胡说。”谢文修生气道“冲喜之谈纯属子虚乌有,我从不相信这种说法。”
危野不说话,下人们逐渐窃窃私语起来,就连亲眼见着他昨日发威的管家,都不免看轻他几分。
毕竟上不了台面,昨天大概只是气急之下的爆发而已。
胡管家束手站在门口,任凭李姨娘的阴阳怪气,忽见危野抬起头,淡淡道“胡管家。灵堂上随意喧哗,出言不逊,如何处置”
他的声音波澜不惊,却让胡管家如昨日一般下意识弓下腰,“按家规要罚跪两个时辰,下人加倍。”
“还不去做。”
管家看了一眼李姨娘,满脸迟疑,“可是”
“怎么,我说的话不好用”危野冷冷扫过去一眼,分明还是那张年轻的面孔,这一眼却让胡管家莫名打了个寒战,“不不,您是谢家如今唯一的主子。”
妾同奴,危野的确有处置权利。李姨娘不敢置信地瞪圆眼睛,没想到他今日如此干脆。
李姨娘被丫鬟拽走,不服的尖叫在灵堂响起,让没休息好的危野脑仁疼。他不舒服地按了按太阳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陌生男人的一声轻笑。
危野诧异回头,看到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一身湛蓝军装,手上拎着马鞭,军靴不疾不徐踩着地面走进灵堂。
门房慢一步跑过来,擦着汗道“二爷来得太快,小的还没来得及通报一声。”
谢钧崖微挑了眉,一双黑眸深沉锐利如同寒星,“原来我回谢家,还需要通报”
危野温声道“二弟说笑了,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这位就是”谢钧崖方才知道谢文修娶了个男人,心里觉得荒诞,有些玩味地吐出两个字“大嫂。”
危野轻轻点头,向他走过来,宽袍大袖掩不住他绝佳的身材比例,行动间淡青色下摆轻动,让人联想到春柳或者青莲。
谢钧崖目光落在他身上,勾了勾唇,“大嫂真的穿裙子啊。”他英挺的眉骨尾端有道一指宽的疤痕,唇边带笑,也压不住一身凌厉军匪气。
这话突兀又失礼,但满堂人没有一个敢发出声音。
危野的目光淡了下去,“二弟军队出身,大概看不惯。”
谢钧崖觉得自己是看不惯的,却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近距离看,危野面容此时有些憔悴,如经雨后花叶颓落的海棠花,反而显出更浓艳靡丽的颜色来。
谢钧崖不知在战场上杀过多少人,一身的煞气。谢文修自他出现就靠近不得,只能看见谢钧崖对危野态度并不恭谨,正皱眉间,忽听小厮长青大声呼唤“夫人”
柔软的身体倒过来,谢钧崖下意识伸臂接住。
作者有话要说谢老二我看不惯。
过了一会儿多看几眼。
哈哈哈哈哈
明天就入v了,作者现在是全职,全靠稿费吃饭,希望小可爱们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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