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这么一茬,危野酒意稍褪,运起轻功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边脱去外衫边向床边走去,忽然察觉有什么不对,脚步止住,“谁”
床上被子展开,拱起一个人的形状。
下一刻,他听到银饰叮响,蓝云从他的被窝里钻出来。
蓝云那张娃娃脸红成了一片,脖颈也是红的,他道“哥哥,你怎么才回来”
说话时,呼吸明显急促。
危野“你这是吃什么东西了被人暗算了”
走到床边,担忧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段日子,蓝云跟在他身后帮忙,总是乖巧柔顺的模样,他对蓝云的态度缓和许多。
蓝云眯起眼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手。危野竟然听到他说“是我自己下的药。”
危野一愣,就要收回手,却被他抱住了手腕,“我要跟你道歉。”
银蛇手镯碰到危野肤上,滑腻的触感竟也染着热度,蓝云声音沙哑,“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我难受的快要死了。”
不知是在说身体还是心里难受,但难过浸满了他的嗓音,危野微愣,“上次你也受了惩罚,就算我们扯平吧,我原谅你了。”
“真的吗。”蓝云目光一亮。
危野的手不知不觉被捉得更紧,“我上次没有找别人,我还是干净的,我就在外面,听到你的声音,想着你的样子”
蓝云喃喃道“我还听到宗夏好过分,像只熊一样都把你弄疼了如果是我,一定不会让你难受的”
危野脸一红“”
弟弟,你把意淫都说出来了喂
蓝云用那双几乎是憋红了的眼睛瞧他,他的目光像要吞下危野,仍极力做出温柔的模样,“我知道,你每晚都气血翻涌,精力旺盛,才会运轻功出去消耗气力。”他的声音好似引诱,“我就在这里,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好不好”
危野心说鬼才信你,他想抽手,蓝云却急切地含上他的手指,湿热气息自指尖窜上,让人头皮发麻。
蓝云常年玩毒,身上有股异香,平日里闻起来太过浓郁,此时却像是把空气沾得热起来。
危野指尖在颤,低声道“你既然熟练了,就自己解决。”
“可是春药没有解药。”蓝云眼睛红的几乎要哭了,他像一只大猫拱了上来,连声唤着哥哥,又说“你别走,我难受的快要死了。”
被子被掀开又盖起,银饰碰撞,叮当作响。
清晨阳光洒向床边,映出两个人影。
“哥哥你醒啦。”危野睁开眼,身边像有一只热情讨摸的猫,欢快用头顶蹭着他的脖颈。
危野感受着酸涩的手掌,微微恍惚。昨晚他心一软帮了蓝云一把,但没让他突破最后一步。
然而蓝云想了太久了,能触碰对方已让他餍足不已。
他发丝是浅亮的栗色,垂在枕头上与黑发交织,蓝云着迷一般看着这种色差,忽然说“我真想给你下情蛊。”
危野一惊,又听他在耳边笑道“不过只是想想,我不舍得的。”
地图上,第二枚圆点颜色变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