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信平一点儿都不强求,“不想要正好能少你一口饭吃。”
“没我就是不适应,有点儿害怕。”
“十八岁之后,去哪都随你们,那位先生会无限资助你们的学业。”
“那么现在”
花泽信平露出一个温和欣悦的笑容,
“恭喜你们,拥有了崭新的人生。”
晚上各自休息的时候,中原中也来找信平,
“你做了什么”他开门见山的问。
花泽信平明白他在担心,“嗯只是卖身打工而已。”
“那位先生”
看着他别扭的神情,信平笑了声,“你紧张什么,我又不可能被人逼迫。只是互相给予利益而已。”
“你还要走吗”
“嗯,虽然现在可以呆在横滨了,但我还有工作。”
而后,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花泽信平把外套一拖,钻进了被窝,伸手拍了拍身侧,“过来,弟弟君。”
灯光下中原中也身体僵了下,“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儿了吧”
“你才十四岁,怎么不是小孩儿。”花泽信平还扫了眼他的身高,“尤其你还比同龄人的平均身高矮了几公分,少用异能力让身体密度增加,会压迫骨骼的。”
“我有在避免了,可组织间的冲突”
“嗯,所以现在可以休息了。”花泽信平示意了下自己浅淡的黑眼圈,“弟弟君。”
羊撤离时并没有闹出多大的动静,信平跟在一旁监视着周围,避免有仇家跟踪。
那之后,花泽信平过了好一段清闲的日子,偶尔出个差,五条悟只有在忙时让他帮着处理些咒灵,好像把他当做了一张好用的底牌。
因为没有事情可做,花泽信平又开始了焦虑。
他焦虑的走过横滨所有地方,试图寻找自己的记忆,然后每天精神萎靡的回来,静静呆在中原中也身边。
他的脑海中时常会闪过一些片段,回过神来后却什么也抓不住。
花泽信平迎来了自己的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时,横滨发生了莫名的爆炸,疑似前代首领复活,从地狱里爬出来大肆进行着报复。
因为和前代的那一些渊源,花泽信平还去爆炸地点探了探究竟,现场除了硝烟和破碎的建筑地面,就是些尸体躺过的痕迹。
没有幽灵。
前代首领死后,花泽信平有见过他的灵魂。
那是一个四处飘散,没有记忆和欲望,所以能盯着一朵花看一整天的老者,他死时已经病到神志不清,执念和仇恨并没有深入灵魂,而是浮于会令人产生错觉的病体,他大概再过不久就会去往自己该去的地方。
回来后,中也第一时间问了情况,“怎么样”
“暂时没什么发现。”花泽信平将自己因为快速移动而吹乱的发型整理好,坐下来喝了口水,“你有什么想查明的吗”
同样为自己的身世所扰的中原中也,闻言怔愣的望向花泽信平。
“你不会想着自己偷偷去吧啊,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