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妖兵还在外虎视眈眈呢,当初司禹龙君最是拆天宫,这位小龙君倒是性子软和,但他干的却是准备拆整个三重天的事儿,龙族的果然一个好惹的
此时还在大殿的众人神色却那么轻松,尤其是天帝“此事赭煊也得他该的教训,为人父者,亦算是的管教疏漏,稍后定会给小龙君厚礼补偿,这事妖皇还请消消气,天妖两族向来和睦,若是为那逆子伤两族情分,才是最不愿见到的。”
妖皇往日向来和气,天帝为帝年,与妖皇接触以来,未曾见过他如此不掩怒,哪怕当年龙女玄诗为岚川自毁神道,妖皇也只是划下禁令,不允岚川踏入玄诗族地半步,也到兵戎相见的程度。
现在别说赭煊之事并未得手,甚至连人都抓错,雪觅连半丝惊吓都受到,赭煊为此损仙骨,也算是付出命的代价,但是妖皇的怒气显然并未此平复,竟然要戒严妖界。
妖皇冷哼一“不戒严,那由着人在妖界来去自如万年来本皇族中得此一龙崽,前帝翎雀羽,现又外得幻龙鞭,是不足一岁之时便浴神光开仙骨,如此强盛的气运,谁知道今后胆大包天的动歪心思”
妖皇说着,周身强大的龙气伴随着上神之威不断往外溢出“真当妖族沉寂数万年能任人欺凌,连族中幼崽都护不住,那本皇岂不是成三界的笑话”
宿上神劝解道“妖皇的心情等自是理解,但论是妖皇还是陛下,稍微一动便是三界震颤,若是妖族因此事戒严,怕是很快会传出天妖两族不合,伤两族的情面事小,若是因此引得三界动荡,也是徒惹战祸,岚川之乱本导致三界涂炭,如今才过万年,刚修养过来,自是经不起波折。”
妖皇冷笑道“一民不护,何以护万民”
宿看向时渊“时渊上神莫非也赞成妖界戒严”
时渊轻笑一“妖族向来气连枝,妖皇如何决策,等只需听从。”
宿恨不能当场冷笑一,这话之年竟然能从时渊口中听出,简直匪夷所思。
一直出的乌诀轻叹一“雪觅还年幼,本该是快乐忧的年纪,妖皇又何必让他成为三界之乱的起始。”
乌诀说着一挥手,一道水幕浮现在半空中,水幕中的投影出的景象正是雪觅带着花朝和繁缕在爬玉树,摘碧灵果。
乌诀道“此事雪觅已然放下,如今正玩的自得其乐,一旦两族不合的传闻传出,必然会引起诸摩擦纷争,但这件事终究是赭煊引出,亦知妖皇忧虑,天帝,你教子方之过,总要做出牺牲,才能抚平妖皇心内的怒火。”
乌诀成神数十万年余,成神的资历比天帝为帝的时间还要久远,他的话,那分量便是不轻。
天帝似乎也一心求和,并半点为难不愉,反诚心讨教道“不知乌诀上神可解法。”
乌诀看天帝一眼“妖皇想要的,只是震慑三界,让那心存异心的宵小不敢随妄动,让世人皆知小龙君于妖族的尊贵,若是天帝开放昭刑台,让三界众人围观抽骨之刑,想来妖皇也理由坚持戒严,以此来震慑天下。”
乌诀说完,看向妖皇,一副你见好收的眼神警告“妖皇以为如何”
妖皇轻咳一,收敛周身的神威,面容严肃道“可。”
开放昭刑台可不是指让人来昭刑台围观,是以神力将昭刑台受刑的场景借以天象展现在三界众人面前,要说震慑,除动兵之外,的确比这好的法子。
但赭煊身为三皇子,这样让天下四族观刑,丢的是天帝的脸。
不过在众神眼中,这也算是达到妖皇的目的,他们觉得妖皇这般兴师动众,本是为敲打警告世人,莫将低调的妖族不当回事,若是找的将心思动到龙崽身上,那是合族之力也要弄方,哪怕那人是天帝之子。
狠话放出千遍万遍,始终不如真正来一场武力镇压的干脆直接。
很明显妖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那么想要将动荡降低到最小的解决此事,只能让天帝丢脸,谁让他儿子想不开,动谁不好去动龙族看的比眼珠子还要紧的龙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