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属下要状告一个人。”一直安静的田忌,立即跪下,徐徐说道。
“哦?你又要状告谁呢?”
齐威王郁闷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什么事情都在一起了?
“邹忌,邹相国。”
“什么?你要告邹相国?”齐威王震惊了,这好端端的告邹忌干嘛?
古涂听到这里,心中舒缓了一口气,毕竟现在齐威王还没有责怪他,而且田忌转移话题,似乎有意救他。
于是古涂投递了一个感谢的目光。
“大王可认得此令牌?”田忌拿出了先前的令牌,这可是兵符,在这兵符上,一面刻有齐字,另外一面则是刻有兵。
这样的令牌,在齐国只有四个人有。
当初为了区别这些令牌,田忌就建议过在这些令牌上做了一些手脚。
所以田忌很快就能够识别出,这令牌是谁的。
古涂本来还感谢田忌的,本以为田忌要转移话题,结果谁知道,他居然扯到了邹忌邹相国。
齐威王接过令牌,看了一眼,他心里明白,这张令牌,的确是邹忌的。
但是昨天晚上,邹忌已经来报过,令牌被偷的事情。
齐威王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谁这么干呢,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大王,我就是见到了这令牌,所以才按照持令的人说的,拦截田盼大上造。”
古涂补充道。
“那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田忌冷冷的问道,对这个古涂,没有什么好感。
古涂摇了摇头,道:“我不认识,那人是穿着一身齐军装,手持此令牌,整个人脸是用一块黑布遮住,当时他说,他感染了风寒,所以带着黑布。”
“你作为一个左庶长,爵位十级,你就这么轻易的相信对方?”田忌厉声责问。
古涂连连磕头,道:“大王,小的冤枉啊,见到这个令牌,如见大王你本人,所以我不敢有任何的疑问。”
这一番话,古涂是在心里酝酿好了的。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何在见到田盼大上造,还要意图杀害呢?”
田盼赶去的时候,正好见到古涂命人截杀田盼的。
要不是赶得及时,估计田盼要么被抓,要么就已经被杀害。
“因为那个人说,他有大王手谕,田盼为逃兵,必杀之。”古涂一一道来。
闻言,孙膑,田忌,田盼三人眉头紧皱,紧接着目光落在了齐威王身上。
齐威王眉头一挑,沉声道:“大胆,简直无法无天了,孙膑,田忌听令,寡人命令你们两个,将这件事情彻查到底。”
说完后,齐威王再次喝道:“来人,将古涂拉出来,摆免左庶长爵位,贬为庶民。”
“大王……,臣也是被骗的啊,大王。”古涂哭泣起来,不断的喊道。
随后两名士兵,便是将他拉出去。
“大王息怒,臣觉得目前应该找邹相国来问清楚,这令牌为何会借到他人之手。”孙膑心平气和的道。
而田忌就不太淡定了,立即道:“大王,臣斗胆让你下令,召邹相国来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