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双眼一凝,看着韦桑。
难得有这样好学的态度。
“来田府的人,大部分都是为了辩论赛,有的则是为了爵位,这是不容置疑的,也包括我,我就是为了得到爵位而来,所以你和我都一样,只是今天我顺便说了一些看法而已,不足为奇。”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秦正想要来田府当门客,就是希望能够借助田府这个靠山保护自己。
但是现在看来,田府这个靠山可能要保不住自己。
所以现在秦正唯一能够靠的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变得强大,自己就成为了自己的靠山。
“秦大哥,求求你,给我说一下,何为天时,何为地利吧?”
韦桑说到后面,更加的渴望知道,心急了。
白天的时候,他反复的研究过人和,最后只能参悟道一点,他相信,如果得知天时地利的话,那么以少取胜,就有希望。
“好吧,就算我知道,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秦正可不是这么好收买的人。
一壶酒,就想拜师求学吗?
韦桑一脸苦逼之色,连忙解释道:“是我鲁莽了,不过秦大哥如果肯传授,以后你到韩国,我一定帮助你封侯拜相。”
闻言,秦正一愣,仔细的打量韦桑,原来是从韩国来的。
他想了想,要是其他国家的相位,他还真的有兴趣。
但是韩国的嘛。
秦正有点看不好。
一来是韩国国土面积小,而且最近几年来,数次和秦国交好。
这就造成了现在有几个国家并不愿意待见韩国的使臣。
“你是韩国人?”
秦正疑问,现在是乱世,各国有才能之士,都会有派遣学习的机会。
看来这个韦桑,应该就是韩国派来齐国学习的人。
“我爹是韩国的大上造,而我在韩国的爵位是左庶长,我们韩国国力目前来说较小,所以我就想靠我自己的本事,来齐国学习,以后回去好带领我韩国的将士。”
韦桑还是很老实,将自己来齐国的目的,说的一展无余。
而韩国的左庶长,也不过相当于齐国的大夫而已。
因为这个时代,每个国家的爵位并不是相同的,但是大多数国家都会以秦国商鞅变法后的爵位来衡量。
齐国,赵国,魏国,楚国,韩国等国家,也渐渐的效仿秦国的爵位制度。
毕竟,秦国从商鞅变法后,就开始变强,数以其他国家也需要学习。
秦正点了点头,将石碗端起,再次喝下一口酒。
“韩国兵力小,所以一到打战,我们都要面对敌人十几万,甚至于几十万的兵马,所以我想如果秦大哥有以少胜多的好方法,还请你传授给我,我愿意拜你为师。”
韦桑再次说道,深怕秦正不愿意。
“拜师就不必了,我问你,你带兵打过仗吗?”
秦这个见到韦桑这样子,别说带兵打仗了,就算是见到一两个死人,估计都害怕不已。
如果有这样的办法,秦正都可以自己建立国家了。
每次都能够以少取胜,这天下岂不是就是自己的了?
那干嘛要传你啊。
韦桑摇头,道:“我从小学习兵家知识,但是从来没有到过战场,我爹也不让我去。”
“那我给你说,也是无用的,等你真正到了战场的那天,你就会明白,什么是天时地利人和。”
韦桑一口闷酒,再次喝下。
听到秦正这么说,他也不好厚脸皮的问下去。
“你想求以少取胜的兵法,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没有的,之所以有以少取胜,那是特例。目前一年来说,七国的战争至少都是千百次,而能够以少取胜的,几乎没有。”
韦桑怅然一笑,是他心急了。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兵法,天下或许真的就咩有战乱了。
“秦大哥,是小弟鲁莽了,这一碗,当做是我赔罪的。”韦桑端起一碗酒,再次喝下。
此刻韦桑的脸,红的像是熟透的红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