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说来听听。”
张志坚走到座位上坐下。
段庆龙沉吟片刻,组织语言,“撼天进入门派,本应该是他的名额这个你知道了,我们就取就近的事迹说吧!”
“风谷每逢十五初一都会有飓风和龙卷风。”
“几天前恰巧就是十五,撼天就在风谷中修炼。”
“根据弟子们传回来的消息说,撼天肉身抗下飓风,又强行阻止扭转中的龙卷风。”
“大家本以为他必死无疑,但大跌眼睛的事情出现,撼天不单止没死,还变得更加强悍。”
“接着他不做停歇,赶往刀山,攀爬至刀山之巅,我无意中拔出一柄刀引起刀气狂潮……”
“在我们以为撼天此番肯定是必死无疑后……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撼天还是没死……而且还到了雪狱去修炼了。”
“由此可见,撼天除了有大气运之外,还有一身过硬的本领。”
“郝家弟兄被废不冤枉,撼天不杀他们真是看在大家是同门情谊上了。”
张志坚闻言,轻轻颔首。
从外门调查回来的口供与人证都足以证明,郝家兄弟不顾师兄弟情谊多次致撼天于死地。
撼天这是以牙还牙,也相当于是正当的防卫。
“找吧!希望郝家能理智对待这件事情,否则……哼!”
段庆龙道:“现在三天时间已经过了,看来郝家又要来找事了。”
果不其然。
段庆龙话音刚落没一会,郝家人又来了。
郝仁义进入执法堂就大声喧哗,“捉到撼天那小畜生没有?”
“郝长老,你身为门派长辈,竟张口闭口骂人小畜生,你的涵养呢?”
“轮不得你来教老夫做人,”
郝仁义冷声道:“撼天人在哪里?再找不到人,老夫就自己亲自去动手了。”
“暂时没撼天的下落,等我们找到再通知你吧!”
“碰!”
郝仁义右手一拍执法堂座椅,座椅顿时四分五裂开来。
郝仁义目光阴翳,脸色阴沉,“执法堂就这点执行能力吗?照我看这样的执法堂,不要也罢……”
“哦?执法堂要不要存在,这是你决定的?”
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执法堂首位上,一道中年男子的身影坐在那。
张志坚与段庆龙等人齐齐抱拳看向为首的男子,“见过堂主……”
郝仁义看着突然出现的执法堂堂主郑志飞,沉声道:“郑堂主,这事情,难道执法堂不应该给我们一个公道?”
“给什么公道?郝家子弟自己找死被人废了经脉,那是他自找的。”
“现在我代表执法堂宣判,撼天无罪,不用再找撼天了。”
“另,经过执法团长老的一致决定,郝家家风不正,郝仁义出口成脏,上梁不正下梁歪。”
“责令郝家滚回去后严整家风,否则昆仑将取消郝家附属世家身份,驱出昆仑。”
“什么?”郝仁义神色阴沉……
“怎么?还要本堂主亲自指着你的鼻子骂你老眼昏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吗?”
郑志飞站起来居高临下,霸气侧漏的看着郝仁义。
郝仁义想辩驳两句,郑志飞冷眼瞥过去,“滚!执法堂何时轮到你等来撒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