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话说起来轻巧,可是人如果可以控制自己所有的思想和行为,那ta早就已经成为圣人,不与俗同了。而巫洛阳终究只是个凡人,所以道理都懂,可是一边不愿去想,一边又忍不住想。
撇开此刻心里的尴尬,平心而论,昨晚的气氛其实并不差。
至少在巫洛阳记得的部分,不管是她还是瞿燊,都是很享受的再问一遍,到底是谁说瞿燊没有世俗的欲望,注定只能跟工作过一辈子的
不考虑怎么为这件事情收尾,只单纯说自己的体验,巫洛阳必须要承认,可能何子欣的选择是有点道理的。
身体上的欢愉,虽然听起来很肤浅和庸俗,但又确实是难以抗拒的。
难怪人们会用食髓知味这样的词来形容它。
当然,理解并不代表赞同。无论有多少道理可讲,何子欣都是个在恋爱期间出轨不止一次还理直气壮的烂人。
扯远了,绕回来,其实如果不是瞿燊
不不不,巫洛阳用力摇头,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抛了出去。如果不是瞿燊,她可能也根本不会这么放纵。正因为对象是这个人,她在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才敢这样。
说得好像是她欺负人一样。
但是、但是
一个巫洛阳从今早醒来之后就一直避免去想,却又始终不能完全避免的问题,终于在这一刻,正式地跳了出来。
瞿燊到底是怎么想的
巫洛阳当然记得她劝自己找个比何子欣更好的对象,绝了对方的念头。
她也记得,瞿燊说,“可以亵玩。”
瞿燊还说,“如果你需要我证明,我会做给你看。”
她记得身体的触感,狂乱的心跳,火热滚烫的亲吻,还有瞿燊注视着她的眼神。
即使如此,巫洛阳也不敢放纵自己去想那个过分狂妄的念头瞿燊或许是喜欢她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何德何能。
这种激烈的否认,除了担心一切都只是自作多情,最后反而尴尬之外,也是因为巫洛阳在怕。她怕如果真的顺着这个念头往下想,她会忍不住投入更多的感情。
巫洛阳又开始用额头撞桌子了。
身边的室友见状,有些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巫洛阳转头看她,她不由吓了一跳,“你脸怎么这么红”
“骂醒我。”巫洛阳说。
“什么”
“jud一下我。”
“你没毛病吧”室友伸手在她额头上碰了一下,吃惊地道,“天,你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巫洛阳只好把脸埋回臂弯,瓮声瓮气地说,“我没事。”
好在一堂课已经接近尾声,室友也没有惊动老师,只是在下课之后把人拎去测了一温,确定她真的没有发烧,就一起去赶下一堂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