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林在军中数年,他结合军中枪术和剑术,也创出自己的实用的军体枪术,他这枪术就算裴延庆也未有胜算。
书颖的枪术也是从侍卫亲军的学了些法门,结合她的武学造诣衍化几路实用的招式。
两人驾马靠近,长枪只飞快的桶戳,你来我往,惊险之极,除了快和利落之外,没有过多的花俏动作。
一时之间拿对手没有办法,各自催马退开,凝神看着对手。书林平时轻易输给她不太在意,但他现在位居武将高位,却轻易输给妹妹,面子上挂不住。
书颖打过一通急攻后更了解了他的路数,便又一枪朝他护甲上捅去,他果然用衍化自剑术的招式来对抗,但是书颖料敌先机变招攻他这一招的破绽,他虽得回援却慢了一拍。
书颖内功深厚,之后一阵急攻,他匆忙应付,十分勉强,想提气逃开,可是快了一拍的书颖在轻功上可不弱于他。
两大高手对决,一个是开挂的武学天才初学枪术,一个是未开挂的武学高手却久在军中经验丰富,还占着男儿身的优势。此时谁更胜一筹倒也难说。
两枪急撞,锃锃金属声不绝于耳,裴延庆是此中高手,不禁击案喝采。一旁的玉堂叹道“我今日要垫底了,皇后和大哥这样的功夫,我哪及呀”
韩澈坐在他身边,笑道“玉堂兄到底也是文武双全的世家公子,我才是垫底的。我因为会点箭法,只怕娘娘误会我武功好,召了我来,我要丢大丑了。”
书颖在能得胜时却策马后退拉开距离,说“到底是军中练的真功夫,你虽胜不了我,但我一时也没有办法胜你。”
书林知道她手下留情,给他面子,暗道一声渐愧。
赵玮问道“你们这场打成平手,只有从别的项目分胜败了。”
书颖点了点头,又说“接着就请二哥、三哥和韩公子比吧。你们当中胜了的跟大哥比,如果谁胜了大哥,再跟我比吧。”
书颖收拾气力回座吃喝,便有玉堂、韩澈分别跟裴延庆比,两人是参加进士科考的学子,此时来陪考便有垫底的心。
玉堂先去和裴延庆过招比马枪,玉堂虽然从小练过功夫,近日却专心进士科考没有练过。身为猛将的裴延庆本来两三招能催他下马,但为了不扫他面子放水到二十几招枪才擦过他颈边。
韩澈箭术比玉堂好些,但是整体的武艺不及玉堂,裴延庆这样的军中马战高手与他只交手三招就清楚了,于是他放水到二十招时便打败他了。
这便要看书林和裴延庆打了,书林笑道“三哥方才连打两场,我再上去,不是对他车轮战吗”
裴延庆摇了摇头“说句实话,想必叶二公子和韩二公子不会介意,他们俩的武功加在一起也不及娘娘一半。林弟跟娘娘比一场消耗的体力比我还多,你现在歇了一会了再与我比,正好公平。”
韩澈哈哈笑道“我的功夫确实差得紧,哪敢跟娘娘比这样体验一把武科考试,也是人生乐事”
玉堂也在一旁附和“我自小功夫就不及娘娘之十一,如今就更不及了。裴三哥跟我打,就如大人打小孩一样轻松。”
书林便起身来“三哥不介意吃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正好久未和三哥切磋,有些手痒痒。”
书颖握着拳道“都是自家兄弟,交手时不要伤了和气。”
二人持枪朝赵玮、书颖施礼,然后上了马再互相施礼,便打开架式打了起来。两人自小相交的情谊,相知甚深,都年纪轻轻官居四品,掌握禁军上四军之一,可畏棋逢对手。
一个枪锋耀日,一个气势如虹,一个其疾如风,一个其密如雨,一个风华绝代,一个鲜衣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