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舍甫琴科呆呆地看着加迪尔好像又长开了一点,在巴塞罗那也晒得脸上有点雪色了,不再像是从前那么雪白到夜里能出门吓人的地步。眉眼依然是那么漂亮,肩颈和手臂上显示出了更明显优美的线条,健康漂亮得让人目眩。
舍甫琴科瞬间感觉自己改变主意了。
去他妈的前队友友好会面。
我要亲他。
“唔,舍瓦舍瓦停一下,唔”
加迪尔没搞懂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上一秒他还在想舍甫琴科变爹咪了,下一秒就真的像个小情人一样被爹咪推进了屋里,然后门哐当一声撞上,自己也咕咚一下撞上,然后被按在门板上,懵逼而仓促地迎来了一个狂风暴雨般的吻。
天啊,我还穿着围裙呢。
担心把油和面粉蹭到对方西装上的加迪尔一边努力支支吾吾一边伸手去推他的肩膀,但是这样的举动显然被舍甫琴科错误理解为抗拒了。乌克兰人粗重的呼吸乱了几秒,耗尽意志力松开了手,脸色有点苍白地看向加迪尔,谁知道小美人从嘴里吐出的不是拒绝,而是
“啊呼,要亲亲的话得先把这个脱了”
加迪尔喘了两口气,认真地捏起围裙给他看,但是舍甫琴科哪里能看到上面沾着点面粉什么的,他只能看到加迪尔在让自己给他脱衣服
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点,明天还要比赛呢
“甜,甜心,这样不好。”乌克兰人红着脸紧张地说“明天还要比赛呢,我们先,先说说话。”
加迪尔
是谁一进门来就抓着人亲的,到底是谁不好哇到底是谁没有先说说话呀奇了怪啦
自认为确认了自己和加迪尔郎情郎意依然亲密的舍甫琴科终于高兴且自信了起来,亲吻带来的甘甜让他一整晚都处于泡进了蜜罐子的状态,并且在告别时得到了另一个不那么急躁的、简直完美到像是梦境一样的告别吻,害得他冷静了一路。
不过,直到回到了切尔西落地住宿的宾馆,他都还高兴得很,带着笑意冲着在走廊上遇到的队友们点头,把他们都快吓死了。
“糟了,大魔头今天不知道去哪里吃完饭回来后,就一直在笑,好恐怖啊。”
队长特里忧心忡忡地关上房门,冲着队副兰帕德抱怨道。
一直试图和加迪尔打电话但是无人接听、短信也没人回的兰帕德正忙着看手机,闻言随便瞎猜了一句
“没事的,没准他是跑去和加迪尔吃饭了,真的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