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些世家子弟虽有零花钱,但也被长辈控制得非常严格,宋绝一个月也就一万两,据他所知,西门庆跟自己差不多,这家伙的老爹虽是坐镇边陲,但他还有祖父、老娘和几个姨娘管着,这货咋就输了这么多呢?又哪来那么多钱给他输?
西门庆唉声叹气:“开始我和老二还赢来着,我们兄弟赢了整整七十万两……”
“不让你赢你会继续赌吗?这是赌坊惯用的套路,你们兄弟也真敢玩!”宋绝无语的瞪着他。
西门大官人还有一个弟弟西门祝,长得跟他一个款,脑子也差不多。
西门庆不敢反驳,嘴里嘟囔:“上上个月你不也输了五十万两?我就比你输得多一点,还说我……”
“整整十倍,还说只是多一点,我真是服了你了。不过话说回来,五百万两,你们西门家也拿得出来啊!至于来找我借钱吗?”
宋绝顿时想了起来,眼前这货虽是极为典型的真真实实的败家子,但他家做有遍布全国的布料生意,可以说是富得流油:“你家又不是没有钱,西门老爷子或许会生气,会打你半死,但不至于因为五百万两银子弄死你吧?这数字,好像你也不是第一次输过……大不了再被揍一顿而已,你皮厚,怕什么?”
“可是,可是我和老二到后来没银子了,我说回家去取,他们就激我们兄弟,我们一狠心,就……”西门床可怜巴巴的看着宋绝,满脸后悔莫及。
“就什么?”宋绝突然感觉有些不妙。
“输人不输阵……我们一着急……就把身上的玉佩和宝剑都压上,压了两百万两,寻思很快就能赢回来,没想到…没想到..最后也输了!”西门庆哭丧着脸,欲言又止。
“我记得你们兄弟的宝剑都是西门大将军高价拍回来的神兵!每一柄都价值千万,你们的玉佩也是价值连城玉髓,你们兄弟倒好,四样宝贝加在一起才压两百万两,真是愚蠢到家了。”
宋绝有些醉了,这西门兄弟……太能败家,也傻到家了!
赌坊不坑你们这种傻子还能坑谁?都叫西门庆,你咋就这么愚蠢呢?
“我们这不是没法么?当时僵到那了!再说也不知怎么地,脑袋就是一阵迷糊,就……”西门庆嘟嘟囔囔。
“好吧!就算你们输了,赎回来不就行了?反正你家有的是钱,怕什么?”宋绝哼哼两声。
“你当我不知道啊?这四样宝贝,我们难道不想当场赢回来啊?”西门庆有些愤慨了:“老爷子的家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你还看着我领略过一回……那可是能打掉一层皮的!”
“所以你们就继续赌了?这次你们又输了什么?这一回,你们肯定是把最不该输的压了是不是?”
宋绝阅历过人,尤其熟悉赌徒的心理,这家伙定然是输了他们输不起的东西,要不然不会这么着急。
“是啊,是啊!最……最后,我们一急眼……我们,我们就把妹妹押了……”西门庆哭丧着脸,懊丧的想要自杀的样子:“那可是我的亲妹妹啊。”
“啊?”
宋云、宋绝差点晕厥了过去!
“啧啧啧!人才啊……我向来只听说输老婆的,你们兄弟倒好,连老妹也输了。西门大官人,你牛,你行,你厉害……我对你们兄弟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宋绝大生高山仰止之心,他现在是真的佩服西门兄弟,觉得他们的心是真大,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不服不行。
“我,我未过门的老婆也给我输了……”西门庆弱弱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