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太子爷眼见妻子笑意渐退,脸上笑靥即将消失,忽地抬起她下颚,在笑靥位置重重咬了一口。
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成亲三日不见对着丈夫笑一回,倒是三番两次对外人笑得欢快;
床上情到浓时,都不闻她唤他一声“夫君”,如今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倒是叫得甜津津的。
眼下戏不作了,丈夫连个笑脸都见不着了。
太子爷绝对不承认他吃味儿,只当妻子不尽本分。
吴熳对男人总是忽然靠近她头、颈的行为,很不习惯。
若不是他身上的木质清香太熟悉,而吴熳又不停在心中暗示自己,恐怕早就条件反射,爆他头了。
闻他之语,只觉无语,这几日她拢共露了两回笑脸儿,一回为感谢他母亲对她的好,二为解决他的烂桃花,说来说去,都是为他,怎能说“她将他放在何地”
吴熳不善分证,只面容平静,端起桌上的花茶递与他,“脸上有脂粉,漱漱口。”
胤礽咬牙,“这里没有”早上他看了她上妆,这里没抹。
吴熳见和解没用,便放下杯子,两人静默无言。
胤礽心里憋着一股火,又在她嘴上吃了一回口脂,拉着人走了。
回家后,夫妻二人神色如常,先向父母亲回禀归宁诸事,便回了院子。
进屋后,小厮丫头送了水来,两人盥去风尘。
胤礽用巾帕拭面,眼见妻子卸去残妆,拆去首饰项圈,素面朝天。
相处两日,他隐约摸清了些她的习惯,比如不喜钗镮累赘,若不是为了贾家脸面,估计簪支木钗就去了。
待两人收拾停妥,他挥退伺候之人,一把将人从梳妆台前抱起,掼在床上,涳濛的眼神黑沉沉盯着她,“大奶奶,治病吗”
吴熳难得生出一丝躲闪,望了望外间的天色,声音维持平静,“现在是白天。”
古代读书人不都以白日宣淫为耻吗
可惜胤礽不是个纯粹的读书人,只当她答应了,俯身,单膝跪在床榻上,解她衣物。
心里想的是白天正好,疼过之后,耗了精力,夜里正好安睡,胤礽抚了抚她眼下的淡青色。
两人不敢再像新婚之夜那般放纵胡闹,一次便止,欲看看效果。
一如上次,余韵过去没多大会子,便开始疼,胤礽也不敢抱她,加重她负担,只取了块丝帕叫她咬住,将被子掖好,用紫气将人裹在其中。
吴熳知道胤礽做了什么,但仍旧什么都看不见,一面疼,一面想着不公平。
他能见她的异能,她却瞧不见他的紫气,他的紫气还比她的异能强,这可太不对等了。
吴熳提升异能之心愈盛。
疼痛后,妻子香汗淋漓,胤礽叫水,又命人换了衾褥,方才安寝。
临睡前,吴熳冷不丁开口问胤礽,“为何不娶葛大夫”
贾家娶媳不重家世,那姑娘人才品貌都不错,对他又真心,娶了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