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心亮起一簇火苗,“这是人体内的一种潜能,因为某种原因,被激发了出来,虽不知到修仙是何样的,但我肯定练这个,成不了仙。”
末世里,十二阶异能已是巅峰,再难突破。
可就是达到十二阶的异能者,除去一些特殊异能外,也不能上天入地,隐遁、缩地成寸等,吴熳觉得异能与修仙是两种不同的体系。
所以,不用担心她会修仙不见。
胤礽一听,眼中的占有欲重聚,轻抬起她的下巴,覆了上去,霸道又疯狂。
才两次,吴熳似已经习惯男人用这方式来排解不安,只手搂上男人劲瘦的腰,男人顿住一瞬,动作温柔起来。
久久分开,男人的手指碾过她的嘴角。
胤礽看着妻子不点而红的唇,愈发红润欲滴,心中满足。
也许妻子自己都没察觉,她正在一点一点朝他敞开心扉。
昨天的“济世功德”,今日的“异能”,胤礽已能肯定她和他一样来自异世,只不过那个异世可能不美好,竟让她上了战场。
午后尚家,一骑驴人造访,开口便言尚家公子遭了狐祸,尚父惊异又欣喜,忙请入内细询。
只因狐狸虽被赶走,但也有复来之可能,尚父恐其又来残害儿子,如今见高人上门,如何能不喜。
此人看过尚生,直言被吸了精气,不过尚生正是身强体壮的年纪,只要不沾女色,养段时日便可恢复如初,只做法后,却寻不见那害人之狐的踪迹。
尚父闻言,道明缘由,是他托人驱赶之故。
骑驴人听完惊讶,慌忙拿出铜钱占卜,可恨狐狸逃过一劫,又遗憾叹息来晚一步。
后告知尚父,害人的狐狸已离开此地,十年内都不会现身了,勿需担心。
尚父虽遗憾,但欲盛情款待,谁知遭了拒绝,那人骑上毛驴,一溜烟儿去了。
而尚生又闻一人说胡三姐是狐,且吸了他精气欲害他,这才生出一丝怕意,一时连书斋也不敢去了,在家窝了几日,后实在奈不住寂寞,外出散心。
走至槲树林,又遇一风韵少妇,二人眉来眼去一番,少妇给了尚生一贯钱,叫他打些酒去,她携了小肴馔便来,尚生心痒难耐,只照做,果见少妇携菜来,二人喝酒调笑,又成好事。
后少妇常来,尚生日渐沉迷,身子逐渐破败。
此又另一狐也,真可谓,自作孽不可活。
又说那骑驴人一路追赶,终于赶上卦相中的异数。
时贾家一行正停车扎营,料理晚饭。
忽见一人骑驴靠近,人人警惕,兆利活络,笑着上前周旋,只听那骑驴人言说,瞧见炊烟,想买些热乎饭食。
兆利仔细打量此人,三十来岁,衣着褴褛、头发胡茬落拓,毛驴上挂着一个蓝灰色破褡裢,里面不知装的甚,塞得鼓鼓囊囊,驴子左右两边又坠着大小不同的褐坛子,怎一个怪模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