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空“嗯。”
“还有池眠。”
iquor说“他为什么会那么怕池眠这是最奇怪的,池眠对外人从来都是伪装出最完美最神圣的性格,你看cj的队员都说他是个好老板。除了最极致的爱恨下,对纪拾烟是偏执,对你是发疯。”
陆朝空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iquor接着问“你有让人去查时言的生活轨迹吗”
陆朝空“嗯。”
他还要继续说什么,电话突然响了。
陆朝空低头看了眼,说曹操曹操到。
“接个电话。”
他对iquor道,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
那边纪拾烟按了按快被震聋的左耳,纠结了一下,还是在陆朝空走后,坐到了iquor身边。
他没想好怎么开口,iquor却先出声了“在和简北寒聊陆朝空”
纪拾烟一怔,而后点了下头。
“想问我他的什么”
一下就被看穿,纪拾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道“就是三年前他为什么住院”
这回轮到iquor怔了一下,他没想到纪拾烟居然关心的是这个。
但沉默几秒,他还是道“抱歉,这是陆队下了封口令。”
“哦”
纪拾烟也没想着能一下就问出来“没事,他不让说我就不问了。”
iquor笑笑“不是什么好事,还是不知道最好。”
这句话一出,纪拾烟顿时更好奇了。
但他还是没有再问,也不知道该继续问什么,于是两人间一时无话。
片刻,iquor开口了“时言,冒昧问一下,你和池眠”
话还没说完,纪拾烟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短信的提示音。
他下意识扫了一眼,面部识别自动解锁屏幕,就进入了短信界面。
这一眼,纪拾烟整个人如坠冰窟。
好久不见,时言。
发信人的电话号码他无比眼熟,无数次噩梦与疼痛、都由此拉开帷幕。
心脏剧烈跳动着,纪拾烟手指颤抖地都快要拿不稳手机,然而下一秒,短信提示音又响了起来。
适时简北寒这首歌结束,整个包间安静无声。
就听短信提示音响了一下、又一下,随即催命般滴滴滴持续响了起来,清脆又短促,就像炸药包的倒计时。
好久不见,时言。
好久不见,时言。
好久不见,时言。
好久不见,时言。
好久不见,时言。
好久不见,时言。
密密麻麻的同一句话铺满了整个屏幕,纪拾烟再也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扔掉手机,抓着iquor的胳膊,把脸埋进了自己手臂间,身体颤抖不止。
整个包间的人都愣住了,iquor最先反应过来,捡起地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
那个电话号码还在刷屏般重复发着这一句短信。
iquor脸色一沉“时言,跟我去找陆朝空。”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时言就是烟烟后他会后悔死的
谢谢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