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不喜欢他这型,我好傅见微那种白弱瘦,看着就乖。”薄耘说。
他妈一想,睁大眼睛“叶九月”
薄耘没料到突然蹦出这个名字来,愣了下,说“我毕完业就再没跟他来往过了。不是他。”
钟明瑜快速地在脑内滚过名单,问“齐佳书”
这回,薄耘没否认,端起杯子喝茶。
钟明瑜强自镇定下来,问“那你对齐佳书是什么意思认真的吗”
“很难说。”薄耘叹了声气,“我在空窗期,他又正好是我的菜,看我心情不好,一直安慰我”
钟明瑜越听越不对劲儿。
这怎么好像是齐佳书第三者插足导致薄耘和傅见微分手的啊不,倒也不能这么说,人家齐佳书又不知道薄耘和小傅的事儿
“可你”
薄耘打断她的话“妈,别担心,我有分寸。我想明白了,和傅见微在一起有风险,他反正一无所有,万一哪天发疯,舍得一身剐来试图把我拉下马,就算不成功,闹出去,总归我要丢点脸。齐佳书不一样,他得多掂量掂量。”
“你就非跟男的在一起”钟明瑜质疑道,“你不是说,你以后会和女人结婚生孩子吗为什么你不能把这件事提前先和女的恋爱”
薄耘看着她欲言又止,神色有点儿微妙。
钟明瑜渐渐地悟出了一点,越发不可置信“你难道想结了婚还”
“生下孩子后,我会给对方充足的自由,我想会有愿意接受这种开放式婚姻的女方。”薄耘说。
钟明瑜二话不说,扬手又要一巴掌,却被薄耘抓住了手腕。
薄耘叹了声气,语重心长“你就是打死我,我还是只对男性有欲望。我未来会继承公司,会有钱有势,我没有信仰,不可能当清心寡欲的苦行僧,我一定会有男性情人。”
“”
齐佳书装模作样地避嫌了不到一周,又贴上来了。没直接贴,而是他室友深夜给薄耘打电话,让他去一个酒吧里接买醉的齐佳书。
薄耘都要佩服齐佳书了。他原以为这家伙只是不要脸,没想到命都不要。
薄耘去酒吧,那同学把齐佳书往他怀里一塞,就跑了。
齐佳书喝得脸色绯红,眼中湿漉,步履踉跄,柔若无骨,被薄耘扶出酒吧,他小声道“我这样,别回宿舍了耘哥,你别管我,我就在旁边开个房,睡一晚,没事的。”
“放心,不送你回宿舍。”薄耘柔声说。
“耘哥”齐佳书欲语还休地望着他。
“等会儿再说,先上车。”
薄耘拦下一辆出租车,把齐佳书扶进后座儿,自个儿坐副驾,关了门,说“师傅,市一医院。”
齐佳书忙说“我没事。”
“我不放心。”薄耘温柔地说。
齐佳书想了想,这不耽误多少工夫,就乖顺地点了点头。
车很快开到医院,薄耘把齐佳书扶进急救部,说“医生,给他洗个胃。”
洗胃可难受,齐佳书顿时急了“耘哥,我真没事儿”
“一旦出事儿,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薄耘严肃地对医生说,“病人有严重哮喘,刚喝了不少酒,我怕他会死快点给他洗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