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点离宿舍几百米,这会儿路上的人不多,薄耘和傅见微并排在树荫下慢慢地走。
薄耘双手插兜,边走边绞尽脑汁地缓解气氛“你学校挺大的,挺好,挺漂亮。”
“嗯。”傅见微说,“你学校也是的。”
“你怎么知道”薄耘看他。
傅见微解释“出国前,我去了你报的学校。但当时放假,很多地方封了,我只在很外围看了下。”
“哦”薄耘更自责了。他昨天真不该那么怀疑傅见微对自己的感情。
沉默着又走了十来步,薄耘忽然停下,拉住傅见微,将他揽入怀中,轻吻他的发,低声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儿照顾自己,有事马上跟我说,我能过来的,挺近的,飞机也就十几个小时。”
救命啊啊啊不是要说这个啊是想说“对不起,昨天我误会你了,我不该像条疯狗一样狂圈地盘”但是说不出口啊
薄耘沉默片刻,说“我会对你好的。”
救命啊这什么废话啊说对不起啊薄耘你这废物
薄耘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终于鼓起勇气“对不起,昨天我脑子突然飞了”
傅见微摇摇头“我说过,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这不是薄耘能经受住的诱惑他暗暗深呼吸,问“是只有我可以这样,还是别人也可以”
啊啊啊啊啊我特么在说什么狗话脑子被鲍桧吃了吗吃醋也要有个限度不要太过分了啊姓薄的
薄耘要绝望了,正要尝试撤回发言,傅见微轻声说“我不知道。”
看吧,他不知嗯
薄耘怔了怔,稍微松开傅见微,盯着他问“你说什么”
傅见微怯怯地看他一眼,飞快收回目光,说“当然只有你。”
薄耘眯起了眼睛,质疑道“你刚才说的是这个”
傅见微点头。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薄耘说。
傅见微过了十来秒才抬头看向他眼睛,但立刻别开了,说“只有你。”
“”
薄耘沉默了一阵,说,“嗯,好。”
凌晨三点,薄耘回到国内,刚出关,就给傅见微发消息,问在干什么。
傅见微很快回他,说等会儿就上下午的课了。
薄耘嗯。
薄耘把你课表发给我一下,避免我找你的时候打扰到你上课。
傅见微很快发过来一张课表。
薄耘看着这时间表,冷笑起来。
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不知道
呵呵呵呵呵,可以,很可以不知道
那他就让傅见微知道知道,软也要有个界限,要搞对对象,这个“对象”,就是那个“对象”,是特指,是theone,不是anyone
从今天起,他要占据傅见微所有学习之外的时间。不能再放养了,一放养,指不定就给外面的狼给盯上咬走了。
作者有话说
薄耘反复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