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蠢狗,已经倒向了薄耘和傅见微。
齐佳书垂眸,继续说“耘哥那段时间很难过、很颓废,当时我不知道原因,就去安慰他,然后小桧,你以后真要少喝点酒。”
“啊”话咋说着说着就大拐弯了呢鲍桧不懂就问,“这关老子喝酒什么事儿”
齐佳书沉默片刻,说“总之,那晚之后,我就和耘哥在一起了。”
“哈什么玩意儿这都什么跟什么,你他妈在说什”鲍桧光滑的大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失声叫道,“操你他妈的跟薄耘酒后乱性了”
喊完,他才想起傅见微,抬头对上傅见微面无表情的脸,这他妈就、就他妈尴尬了看来,至少今儿是和不好了。鲍桧暗道。
可自己他妈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知道这么多大秘密了呢难道老子就是传说中被光选中的男人吗
鲍桧一时间满脑袋全是浆糊在搅。如果这是动画,他眼睛里一定是蚊香转圈。
他不知道自己接了什么话,怎么结束的这通该死的可怕的电话,但反正傅见微没阻止他,那他应该是没露馅儿
不,说不定,傅见微也懵了,所以他露馅儿了傅见微并不知道
沉默,这该死的沉默。
鲍桧无措地拿着手机,半晌,清清嗓子,对傅见微说“呃这俗话说得好,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这话多恶心啊,他说着都恶心,索性直抒胸臆算了,不整那些虚伪的,“早他妈跟你说了吧男人就他妈是根吊”
“”
周五的傍晚,许多人在惬意地迎接周末,或者已经开始享受休闲时光。而薄耘不属于其中一员。最后一节课上完,他把书包托给室友带回寝室,自己则直接去学校大门外,打车到一家会员制的私人造型工作室,完成从男大学生到载德太子的变身,接着马不停蹄赶往某商界酒会,跟在他爸身边应酬。
酒会很晚才结束,薄耘把相关人员逐一妥帖地安排送走,这才能离开。
他喝了些酒,又上了一白天的课,索性懒得回学校或家,直接在楼上酒店开了间房。
洗过澡,瞌睡冲散了大半,薄耘又有了精神,就在睡前联系下傅见微。这会儿他脸上多少有些疲色露出来,怕傅见微担心,就没视频,说要睡觉了,聊聊语音就行。
傅见微说“我也准备睡觉了,睡午觉。”
“那敢情好,一起睡。”薄耘笑道把旁边的枕头扯到怀里,说,“我抱着枕头,就当是抱住你了。”
“我也是。”傅见微说。
两人诉了会儿衷肠,薄耘不很困,但他看看时间,觉得傅见微再不睡午觉就到起床的点儿了。他正要结束通话,傅见微的声音小了许多,问“耘哥,做吗”
“”
薄耘本来没往这上面想,这下子完全可以生动地想象出傅见微红透了脸、含羞带怯地问这话的模样,一下子就想了。
薄耘听着手机那头傅见微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小声叫了他几句,没有回应,知道是睡着了,不由得好笑。关于这事儿,傅见微可谓是“又菜又瘾大”。
不过嘛,他挺得意的。毕竟嘛,仔细想想嘛,肯定是因为自己很能干,所以傅见微才这么黏人嘛,原本傅见微多腼腆啊,是吧嘿嘿。
薄耘越寻思越美滋滋儿,直恨怀里的枕头不是温香软玉本香本玉,嗐傅见微把他瘾给勾上来,就自个儿睡觉去了,这他找谁说理去啊
天杀的齐佳书
薄耘把欲火转为怒火,在心里狂骂了一顿姓齐的,终于可以冷静地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