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晌神,随即脸一红,拍了自己头一下子,叹了口气,胜南窥探到她心思,笑道“芳心动了凤姑娘”凤箫吟面色一变,有些惊慌地掩饰装傻“你说什么啊”
宋恒又用起他打击人的老方法“不敢当,洪山主,听说阁下的外号有两个,一个叫钩深致远,一个叫什么隔座传钩,虽然跟钩有关,字面上看没什么,但我还是劝你改名字吧唐诗上这一句隔座传钩可不适用于严肃的江湖啊,洪山主的外号未免低俗了些。”
凤箫吟差点站起反驳,洪瀚抒却得体地笑着“那也是起这外号的人低俗罢了一个名字而已,不必太认真”他武器一出,众人眼前一亮,也许这些天来找饮恨刀找久了,看到左右两只武器,都过于敏感,忘记了此刻,双刀已经有主。
胜南看着洪瀚抒手里两只其长之钩,轻声道“洪山主手里的双钩在祁连山的地位,等同于饮恨刀之于短刀谷。”凤箫吟先一怔,回应道“火从钩,我跟他切磋过,他的武功跟他人一样,很躁。”
“很躁”宋贤听到这等评价,有点摸不着头脑,他自是不知洪瀚抒强吻凤箫吟一事,但看台上洪瀚抒一身火红,果真是气势惧人,也许真的,各人的身份决定了各人的性情,他在那里即使什么话不讲,也有老大的气度,老大的脾气,老大的风范。
凤箫吟见洪瀚抒与宋恒一开战便立刻将形势燃烧,仿佛续着厉风行那一战直接下来的,不禁感慨万千“只怕这云雾山比武排名,九分天下依然是最大的赢家”
玉龙剑陪着宋恒征服剑坛几载,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美,无论是旁观的,还是当局的,都觉得这一套的夺命剑法不可思议,外表上像花拳绣腿般轻松,忍不住去欣赏去赞美,巴不得多看几眼留恋其中,江西这一剑,呈现出的是以剑绣出的华美景象,每一剑都刺穿了阻碍的力量,每一剑将对手驯服。
但相比之下,洪瀚抒恰恰不是高雅之人。忍不住赏花的当然是爱花之人,但是见过火烧花吧。火从钩穿梭在玉龙剑上下左右,为的正是破坏它美貌,毁灭这美丽
洪瀚抒的钩法,有如狂沙直铺,疯狂而粗犷地企图覆盖宋恒造就的婉约宁静,风头正劲,看样子是想要拉住宋恒的剑尖,将他拖出战局来。
“好厉害的洪山主”石中庸虽在偏席看着,忍不住叫好。徐辕低头闭眼听着风声,低声道“只怕,他赢不了宋恒。”
石中庸微微一怔“可是这三十多招,宋恒的剑一次都没有威胁到他,宋恒一直在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