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甄说完,一把跳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腿勾在他腰间,凭借着二十多的舞蹈功底,成功s一把树袋熊,并且,是任傅明津怎么扯都扯不下来的那种。
郁甄会跳钢管舞,给她一根钢管就撬动地球,更何况是给她一个男人呢她勾着傅明津的腰,下巴微抬往后仰去,任长卷发垂落在空中。
她今精打扮,妆容精致,睫毛扑闪,唇色也亮亮的,像刚吃完水蜜桃。
是傅明津没见过的风情万种。
傅明津喉头微动,在多次努无之后,只好头疼地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抬高一,单手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郁甄不依不饶,在他下巴上闻闻,哭唧唧喊道“啊啊啊就是你都闻到你身上负汉的味道你还不承认你这个坏蛋”
以傅明津的沉稳,还不至于对着一个撒酒疯的人讲道理,更何况她连叫他产奶的话都说出来,他姑且相信她是真的醉。
他这见多识广的男人什么没见过便一派镇定地抱着她进卧室卫生间,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菜拍拍她的臀部,耐劝道
“甄甄,进去洗洗,有什么话出来再聊。”
郁甄吸吸鼻子,眼睛闪烁,惨兮兮地问“一定要洗澡吗你帮洗好吗”
傅明津喉头微动,声音暗哑,“自己的事自己做。”
“哦”她好惨奶喝不到,澡还要自己洗。
傅明津隐约记得人都是要卸妆的,他从洗漱台上的上百瓶护肤品中,艰难地挑出带有“卸妆液”字的卸妆产品,摸索着替她洗掉脸上的妆。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怕道重弄疼她,还好郁甄这时格外的乖,闭着眼任他折腾。
人到底是画多东西在脸上
也不知过多久,傅明津终于把她脸上的妆容卸完时,才忍不住松气。
他正要出去,郁甄却伸手把胸垫掏出来往后一扔,随即长长松气。
落在地上的物品让傅明津后脊一僵,眼看着她就要拉开裙子的拉链,露出完美的弧度侧影。
他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默默退出去。
傅明津坐回床上又拿起刚才的书,他还是高估自己的自制,许久看不进一行字。
浴室里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偶尔还伴随着她的歌声。
从小毛驴唱到一分钱,看得出来,今晚的郁甄喝醉后梦回小学,不过比起刚才还是有长进的,好歹没追着他要奶喝。
也不知过多久,她终于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走到体重秤前站上去,这是她每睡前的习惯。
忽然她猛踹体重秤,气得呜呜直叫“老公它坏它坏它偷偷重两斤”
事已至此,傅明津已经面不改色地颔首,“是,它坏。”
“就知道”郁甄抿着嘴一副被体重秤气哭的表情。
傅明津面不改色地拿起一旁的毛巾,帮她擦拭着头发,她头发浓密,打理这头秀发花不功夫,每天洗吹都要花费不时间,难为她有这的耐。
他又用吹风机帮她吹干,郁甄开始还算配合,后来就渐渐失去耐,“不吹”
“不吹会头痛。”
她抿抿唇,总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