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昂放出大招时,拥有强大精神力的丁馗准确地抓住了破绽,将巨大的叠加之力反弹了回去。
江昂不可置信地看着直飞冲天的长剑,鲜血长流的双手仍在颤抖中。
马教官拿出疗伤药赶紧上前,帮江昂止住了伤口的出血,经验丰富的他一眼看出江昂受的只是外伤,把血止住,包扎好伤口,几天就能痊愈。
也怪江昂先前自己口臭,惹恼了丁馗,否则丁馗手下留情的话,江昂不会被震裂虎口,顶多将他的长剑弹飞而已。
丁馗不管失魂落魄的江昂,拉着戴乐的手就走,说“來,我请你吃酒去。”
戴乐傻傻地跟着丁馗走了一段。
“你怎么还跟着我,”丁馗回头看着在他身后的戴乐。
“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酒吗,”戴乐奇怪地问。
见戴乐的样子是真不明白,丁馗只能跟他解释“那是帮你解围,让你离开那位镇江郡侯世子。我要走了,他抓住你不放怎么办,”
“还以为你真的要请我吃酒呢,原來是这样啊。对不起,啊,不,这次谢谢你了。
我戴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你帮了我的忙,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尽管來找我,我一定会帮你一个忙。”戴乐拍着胸脯说。
“那感情好,以后真有需要你的地方,我就不客气了哦。”丁馗只当戴乐是客套话,沒有放在心上。
寒如刃带着家族最后撤离的二十多人,坐上了古元帝国南下吕国的商船,离开了寒家世代效忠的祖国。
十八岁的寒刚跟姐姐在一起,被关了两年的他除了白了点,倒沒留下其它毛病,他在船舱里不肯上甲板晒太阳。
“上面太刺眼了,我还是留在这里吧。”寒刚有点畏畏缩缩的。
寒如刃看着眼里疼在心里,知道弟弟被关起來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就是嘴巴上不肯说出來而已,“好吧,你就在船舱里休息吧,等到了我再來喊你。”
在去年年底,寒家的人就分批偷偷前往吕国,全家两百多人分成十批,最引人注意的寒如刃和寒刚留到了最后一批。
风良拿着个小铲子在丁馗的院子里铲泥,丁馗回來一看,奇怪地问道“大师兄在挖什么啊,”
“这还不是托你的福。”风良帅气地笑了笑。
“跟我有关,大师兄这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我什么时候让你挖土了,”丁馗有点莫名其妙。
丁晓正好从小厨房走出來,听到他俩的对话,便说“少爷,您不是叫丁仲带了个小姑娘回來吗,”
“对啊,是我叫的。”丁馗的眼睛在风良和丁晓身上梭巡。
在丁馗的注视下,丁晓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那个小姑娘的花需要种在泥里,光插在花瓶里很快就会枯萎的,所以奴婢让风公子帮忙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