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叶,是吴永福家的儿媳,也是被他们花了八千块买过来的,村里的人口买卖村长大多都知道。被买过来的两年,因为我一直没有生孩子,他们就打我骂我。最后村长和他儿子就一起强尖我。”说到这里,一位穿着正常的女子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裳,上面的抓痕、咬痕还有香烟的烫痕,一处处伤疤布满了女子的上身。
美国队长没想到这个村里的人都这么变态,安稳大家道,“我们来晚了,让大家受苦了请你们要相信大家,我们一定会对犯罪分子严惩不贷”
“他就是因为相信警察,才会把我们留下来的。”柳叶回应道,“你们再看看她。”一把掀开地上一个盖着的被子,里面一个女孩赤落着全身,又是哭、又是笑,口水、鼻涕、屎尿涂满全身,一身的恶臭,显然已经疯了。
女孩抱着衣服唱着那首永远也唱不完的歌妈妈的吻,“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已白发鬓鬓,过去的时光难忘怀,难忘怀,妈妈曾给我多少吻多少吻。吻干我脸上的泪花,温暖我那幼小的心,妈妈的吻甜蜜的吻,叫我思念到如今”
柳叶细细的给女孩盖上被子,缓缓道,“她叫小秋。”
北方姑娘小秋被人贩子拐骗到了南方省份的一个小山村,卖给了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光棍。那年她虽然只有十九岁,但是,这个性格刚烈,不畏强爆的姑娘,进行了顽强的反抗。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没有人帮助的她,反抗的力量显得那样的微弱。她曾逃跑过两次,但都被村民抓了回来。
那家是一个有着三个光棍的家庭,一个老父亲,两个儿子,她嫁给的那个男人有点弱智。在被卖给这家的那天晚上,傻男人对她施暴,她坚决不从,两人厮打起来。小秋给男人脸上挠的鲜血淋漓,傻男人一时无计可施,得不到手。听到厮打声,男人的爸爸带二儿子冲了进来,骂他大儿子无能。然后,他和二儿子一个按胳膊,一个按大腿,强行的将小秋扒了个溜光,让傻男人强奸了她。过后,爷仨将破烂的窗户撤掉,换上了铁条,又用砖封死,只留了一个通气孔,将小秋关在了黑屋子里。一天只给她吃一顿饭,晚上,傻男人钻进屋子里对小秋施暴,他的弟弟则将门锁上,然后,在门外严密的看守。
男人虽有点傻,但是,体格健壮,性遇强,折磨起女人来绝不含糊。每次的施暴,小秋都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有天夜里,进来的是小叔子,后来是老公公,三个人轮番的强奸她。
被关在黑屋子里的小秋,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很快,精神开始萎蘼,停止了反抗,并且在一年以后生下了一个女儿,但是,谁也说不清这个女孩的爸爸是谁,因为,实际上,她是这三个男人的共同妻子。
生下了孩子,小秋似乎有了点自由,白天允许她坐在院子里,但不允许她走出院子半步,老人和傻男人下地干活,二儿子则专门在家寸步不离的看着她。晚上依然是被关进黑屋子,虽然不再锁门,但是,她被关进黑屋子时,立即就会被扒去所有的衣服,连一块布丝都不允许在身上,然后,老人将衣服抱走,锁在身边的柜子里,早上的时候再送过来。
夜里,三个男人频繁的出入那间黑屋子,对她施暴,由于屋子太黑暗,她有时根本分不清是谁跟她做爱。但是,小秋夜夜被折磨着,成了三个男人的泄欲工具。
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人间地狱般的生活了,终于在一天深夜,趁身边的男人酣睡,光着身子逃跑了。然而,她不敢走大路,只得钻进了黑黢黢的大山,在阴森森的大山里,她丝毫没有感到恐怖,却觉得从没有过的幸福与自由。在她看来,遇到鬼不可怕,遇到野兽也不可怕,逃不出三个恶魔的手掌才可怕。她幻想,只要遇到村子就算是逃出了魔掌。然而,她在深山里转悠到了天亮,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村庄边的山上。此时,再逃跑已经晚了,因为四下里已经有好多村庄里的青壮年包抄上来。原来,男人发现她逃走以后,告诉了他的父亲,他父亲又动员全村的青壮年进山寻找。她被抓了回去。
为了防备她再次出逃,三个男人从此不再给她衣服穿,整日赤身果体的,虽然每天给她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到院子里放风,但是,在放风的时候,老人的二儿子就将她的手反剪过来捆绑上,像牵着一只狗一样的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