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刺激性的项目完全不同,摩天轮的速度可以说得上是温吞,用着最为平稳的速度在高空中缓慢地欣赏高空独有的景色。
更别说,关于摩天轮的情侣传说多如牛毛,像是在最高点时接吻就能永远地在一起。这种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童话故事怎么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吧
“沢田,今天果然很奇怪。”
栗山花言坐在了沢田纲吉的对面,摩天轮的空间说不上小,但也不能说很大。他们两个人两目相对,在空中显得有些逼仄。
完全就是在控诉着你让我很难办啊的语气沢田纲吉在短暂地愣神以后,忍不住畅快地笑了出来。
这个情绪根本就是和这几天的他一模一样嘛,因为捉摸不透对方究竟在想什么,于是就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
不同于他的是,栗山花言直接就把自己的心情说了出来。
见他笑出声以后,栗山花言十分地郁闷,她气鼓鼓地看了过来∶quot喂用笑容回答我也太过分了吧quot
“抱歉。”沢田纲吉饱含歉意地摆了摆手,“因为一想到栗山现在的心情和我差不多以后,我就没忍住了。”
栗山花言不解地看着沢田纲吉。
“不要摆出这种无辜的表情这段时间因为你的态度我都要想破脑子了,根本不知道花言在想什么。”沢田纲吉也顺着自己的气势,一股气将自己的烦恼说了出来,沢田纲吉抱怨“我已经猜了好多的可能性了,最后还是觉得,是不是栗山根本没有把我当做异性看待了。”
栗山花言在短暂地沉默以后,她忍不住捂着嘴巴扭头到一边,肩膀时不时在耸动,根本就没有打算掩饰自己的心情。
沢田纲吉恼羞成怒,“你倒是回想一下你指责我的话啊”
栗山花言眉开眼笑,她勉强遏制住了自己接着大笑的冲动,quot所以今天做了那么多类似是万人斩男生才会做的举动,是想让我意识到你是异性吗”
沢田纲吉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栗山花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谁给你乱提的建议,哪里来的狗头军师。救命、哈哈哈,信以为真还认认真真执行的沢田也太可爱了。”
栗山花言笑够了,她微微向前倾。在这只是端坐着膝盖都时不时能角曲碰到对方的狭隘空间中,这个举动带来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暖昧。
在这个仅有他们两位独处的特殊空间中,沢田纲吉能清楚地看见了栗山花言所有的一举一动,包括她的眉眼,包括她呼吸的频率,心脏的跳动。
噗通、噗通。
不知道是谁的心脏,正在剧烈地跳动。
也或者是根本没有那么大声只是存在幻觉里面的剧烈声音。
总而言之,沢田纲吉很紧张。
这个气氛、总感觉下一秒就要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她唇角的笑意还没有褪尽,雪白的头发如同流沙一样倾斜下来。沢田纲吉隐隐约约之间,看到了隐匿在头发下方的锁骨,清晰可见,纤细、脆弱,能够用上的形容词似乎都能在这里堆砌。摇摇欲坠一般、好似故作大意专门露出了自己的破绽,毫无防备。
只是看到的第一秒,沢田纲吉就强制性地将自己的目光从中挪开。饶是如此,刚刚那微微凹陷下去的弧度,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样打开了罪孽的深渊,根本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忘记的。
沢田纲吉的脸上已经不受控制露出了些许绯红。
“你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才会认为我根本不会把你当做是异性”栗山花言真诚地发问。“栗山总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在当事人面前,沢田纲吉并不打算放过寻求答案的机会∶“就像是朋友一样的相处方式总感觉只有我一个人在苦恼。”
“呜哇,如果我不是当事人之一,我都要被汛田糊弄过去了。”明明在说着相当令人害臊的话语,她却坦诚又直白“我当然是倒不如说我一直以来都很清楚地认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