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
“宁武军,咋回事儿车子坏了吗你快停下来,我要下车”
她的声音十分聒噪,又加上动来动去,不配合,宁武军最终还是没控制住车身,车子连带着人一起摔了。
亲眼见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毫不吝啬的笑了。
“活该让你嘴贱这就是报应”
“就是报应”
谢桃感觉尾巴骨处传来钻心的疼,她轻轻动一下,后背就全是冷汗。
丝毫不敢动弹。
而宁武军腿长,基本没摔倒,他第一反应就是先检查车身,借来的车子摔了,他脸色很不好看,尤其是挡泥板的地方,留下了磕碰的痕迹,一想到还车的时候,又要赔笑说好话,他脸色就更黑了。
“还不快起来,丢人现言”
要不是她一直催,他怎么可能会摔
谢桃也怕后面的人会追上来找她麻烦,她忍着剧痛,咬牙站了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疼的她都直不起腰,只能借助自行车后座的力度站着。
见车子除了刮痕,没什么大碍,宁武军让她上车,可瞧着她一动不动的模样,他没什么耐心的催了句。
谢桃试图坐上去,可仅试了一下,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宁武军,我尾巴骨摔着了,特别疼。”
宁武军见她脸色惨白,嘴唇也没有血色,意识到她说的不是假话后,他眉头紧锁,“木的很”
前面就是医院,可进医院就得花钱,“先忍着,回村里再找赤脚医生看”
谢桃听了这话,本就精神不振的她,此刻连脾气都发不出来,她扶着自行车走了几步,姿势格外别扭。
大家都觉得是刚刚那一下摔的,可没有人同情她,反而觉得她活该。
很快,大家就都知道宁记二楼的窗户是宁老板弟弟砸的。
不少人都在谴责这个弟弟太流氓,做事太缺德,由此可见,宁老板之前在家里得受多少委屈。
另一方面,得知宁老板已经好几天没在宁记出现,那便宜弟弟还在派出所里蹲着,大家都在议论,宁老板此举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看不出来吗宁老板在等他们先服软道歉啊,宁老板在他们那儿受了那么多委屈,这抓住机会了,还不得为自己讨回公道”
“有这层意思,可我觉得不止这些,宁老板避而不见,是不是想彻底和他们决裂”
“决裂是没法儿彻底决裂,毕竟那宁武军是她亲爹,宁老板要是真的不管不顾,亲爹万一告她不赡养老人,从法律上来说,宁老板肯定要吃亏,而且,宁老板这么能干,以后会越来越有钱,你说他们真舍得放弃这块肥肉决裂,不太现实。”
“天哪,那宁老板就要和他们纠缠一辈子吗想想都觉得恶心,宁老板怎么忍得了”
而所有人担心,牵挂的主人公,此时却在招待所里喝徐蔚霖送的鸽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