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江和张洁一愣,确定自己没听错后,李长江点头道:“好,回去我就联系。”
“找钟恒的时候,让他帮忙给王局带局话。”秦舒淮道。
“什么话?”
奥迪车缓缓驶入小区,回到几日没回的宿舍,秦舒淮来回走动一圈,最终拨通了父亲秦国庆的电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李长江告诉秦舒淮,他已经联系上钟恒,同时也让他带了话。
但是钟恒说王其余在一线抢险,这两天很难抽出时间,不过李长江让钟恒带的话,钟恒一定会带到。
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穗市铁路局肯定要连夜开会,分析原因。
当一切水落石出后,那就是定责任的时候了,这个时间段,也是各个势力角逐的时候。
所以从事故发生到定责,至少需要几天,如果牵扯部里,定责时间可能更长。
到晚上七点,线路才恢复通行,停车时间长达九小时。
好在部里领导没到施工现场,不然这事就棘手了。
这几个月再穗市这边,虽然没人渗入穗市铁路局太深,也没投标,但是李长江发挥他的特长,到是在穗市铁路局里面,安插了几名信息员,很多事情能第一时间传到李长江这边。
因此,穗市铁路局的很多事情,李长江这边都能第一时间获得。
第二天,李长江给秦舒淮汇报一些事情,昨晚七点通车后,晚上十点在铁路局召开反思后,直接开到凌晨一点,穗市铁路局想局长和党工高官都参加了,会上就这次停车事故进行分析。
王其余的处境,不是很乐观,基本上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他。
同时,铁道部那边要求穗市铁路局尽快将事故汇报上去,在汇报完事故后,穗市铁路局内部肯定要出一些处罚,找一些人出来顶罪。
事故发生后的第三天,王其余颓废的坐在办公室,双眼无神,一条条血丝布满眼球,那是三天没合眼导致的。
此刻,他根本睡不着,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就在刚才,穗市铁路局局长徐长安和党工高官,将此次事故的责任,全推给了王其余,让他成顶雷的人。
一旦上报铁道部,王其余副局之位,恐怕是保不住了。
王其余今年五十五岁,中等身材,偏瘦,常年跑一线,让他看上去黝黑,穿着也很是朴素。
这些年来,王其余从最低级的线路工开始,坐上如今的副局之位,很不容易。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只见钟恒推门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吗,”王其余振作一下精神问道。
“王局,汉武铁路局工程总公司在这边设立的办事处主任,想要见你。”钟恒道。
这几天,钟恒一直想找机会和王其余说,奈何一直没时间,自己有时间的时候,又不见王其余的身影。
尤其这几天各种会议,很难见到王其余。
“不见,你帮我打发了吧。”王其余现在头疼的很,哪有什么闲功夫见一个办事处主任。
如今在穗市,想见自己的外面铁路局办事处成员,没有五十人也有三十人。
这些人在王其余看来,就是想搭上自己的关系,好拿一两个标。
这种人,王其余见多了。
“王局,那人叫秦舒淮,他让我给你带句话。”钟恒顿了顿,还是如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