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刨呢,给他机会他都不刨。那还有什么资格生气。
一大早就来到城墙上观望的萧钰就见到那封土堆根本就没动过。他扭头看向了满桂;“皇太极太不给面子了,我要跟他决斗。去,告诉他,我要跟他既分高下,已决生死,我要跟他拼命,顺便告诉一声,老子要跟他野战,在城中作战,那是我欺辱他。谁不来谁孙子。”
跟我决斗,还想野战。
他是哪里来的自信,难道认为自己有玄甲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嘛,难道以为,靠阴谋诡计获得了几场胜利,他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嘛。
野战,老子才是天下第一。
“传令下去,各军开拔,泅渡大凌河。”皇太极咬牙切齿的将书信拍打在案桌上下达军令。
范文臣听到这后慌忙道;“大汗息怒,大汗一定要克制,萧钰让我军渡河,这摆明就是有阴谋,微臣以为,我军应当……”
皇太极打断他的话将书信抛过去道;“看看吧,谁不去谁孙子。”
为了这,就要出兵,这是不是?
范文臣始终认为这有些不对劲,他担心对方有阴谋,而且多尔衮那边还没有消息,如果对方真的是堵塞了河流,那要是中途对方一放水,还不得人仰马翻。
正焦虑如何劝阻,多尔衮走到了他跟前;“没有任何情况。”
那自己就不用担忧了,只要大军过河,明军在城外就挡不住。这一点,他坚信不疑。因此也不在阻拦的退后在了边上。
我草,他还真过来了他还。
总兵府正在吃饭的萧钰一听祖大寿告诉自己金兵正在渡河。也是吓得赶紧的放下饭碗的来到城墙上。
还真是,大量的金兵正在泅渡,密密麻麻的。
“我去,他还这来啊,不讲武德,我没说让他今天过来啊。他这什么意思他这。”萧钰气的跺跺脚的拉住孙灵儿;“过来了,他们过来了。”
“放手。”孙灵儿一下挣脱开揉了下自己有些生疼的手;“想占便宜直接说,今晚就陪你睡。在这装给谁看呢,这不是你想让他们过来的嘛。”
这……
萧钰额了声咳嗽了两下;“排兵布阵,不能让他们小看了,今天说要决斗,那就跟他们决斗,我还怕他了怎么的,玄甲骑在最前面,弓弩手轻骑兵步兵紧随其后两侧展开,火炮给我推出去,今天我要让他们看看,我辽东军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打架,威胁我,还跟我野战,谁怕谁啊。”
叫嚷着,萧钰开始穿戴铠甲,当然,也不过是作秀或者为了保护,全军上下,谁不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督师,其实根本就不会武艺。
城门打开,黑乎乎的玄甲骑开始走出内城,紧随就是大量的步兵以及弓弩手,萧钰在满桂以及孙灵儿的护卫下,来到了最前面。
明显的,萧钰见到了金兵有些慌张,毕竟当前如果自己攻击,那对方就得下河。
“嚷起来。让他们安心部署。我明军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做不出那种缺德事。”
嚣张,就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你想死,今日我就成全你。听着对面嚎叫。皇太极冷笑两声,他相信自己的将士,能够将对方撕裂成为碎片。
自己畏惧的,不过是他玄甲骑,当前他玄甲骑不过五千人,自己动用一个旗的兵力,还牵制不了他怎么的。
“狂妄。一会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皇太极笑了起来指向正在过河的将领;“顶上去。”
祖大寿一直在观察着情况,他看了看后道;“大帅,差不多了吧?”
萧钰嗯了声;“嗯,点火吧,咱们不能真让他们全过来了,全过来打不赢的。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一缕篝火点燃,紧随着滚滚浓烟飘散上了空中。
在岸边的范文臣咯噔一声。他估计这浓烟是如此的不正常,说不定这是在告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