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了自己的那个院子里,立刻开始练习武艺了,两个人早就将凌虚子老道讲的话放到脑后去了。
两个人从吃了早饭一直练习到下午,直到清风道童喊他们吃晚饭的时侯,两个人才停止了练习武功了。
吃了晚饭以后,两个人又回房练习气功去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赵飞宇和黑牛就拼了命了,两个人每天练习长跑,外带练习两套剑和飞刀与大力金刚掌呀。
随着夏去秋来,那九月初九一天天地临近了,两个人简直就拼了命了。
两个人都知道,如果再不加紧练习的话,那恐怕是还真没有了机会了。
一旦在那九月初九华山论剑丢了人的话,那对自己的将来可是大大地不利呀!
毕境这个华山论剑,每十年才举行一次!
如此盛会,谁又不加珍惜呢。
虽然两个人并不想争夺什么天上第一,可长一长见识那终究是好的。
如果连那参加华山论剑的机会都没有的话,那可不就丢人丢大发了吗?
在八月十五这天早晨,两个人又在华山脚下的沙滩上长跑来了,等两个人跑到了那二十五里地位置的时候,两个人都停下来了。
赵飞宇扭回头看了看,笑呵呵的对黑牛说:“我说黑牛哥哥,经过这么段时间的锻炼,咱们的轻功夫又有所进步呀。
不信你回头看,你看看咱们现在在这沙滩上留下的脚印,现在有多浅了呀?
这脚印越浅的话,那说明咱们的轻功也越来越深厚了,等到这脚印全都显不出来的时候,那恐怕离着那踏雪无痕的功夫也就近了。”
黑牛见了哈哈大笑。
“我说兄弟,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有这么好的检测方法,那你怎么不早说呢?
我整天就知道跟着你瞎跑,连这个事儿我还没有整明白呢。”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黑牛哥哥,这个事儿明白不明白有什么用呀!你虽然整天介跟着我瞎跑,大你的轻功也比我弱不了多少呀。
你自己说说,自咱们哥俩出道以来,你跟着我吃过亏吗?”
黑牛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嗯,说句实话,自从咱们哥俩认识以来,我跟着你还从来没有吃过亏呢。
这次陪着你练习轻功,恐怕我又赚大发了。”
赵飞宇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黑牛哥哥,什么叫你陪着我练习轻功呀?
他们哥俩只是一块儿练习罢了,我又没有请你陪着我练习,你怎么能那么说话呢?”
黑牛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兄弟,你就别挑哥哥我的眼了,我这个人就是个大老粗,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赵飞宇听了小声地说:“你是个大老粗,你说谁又不是大老粗呢?
我告诉你说,我现在连个字儿都不认识呀!像我这样的人,充其量是一个睁眼瞎呀!
等再过两年,我一定想办法请一个教书先生,让他教我认识认识字儿,这斗大的字连一升都不认识的话,那说出去该有多丢人呀?”
黑牛听了点头一笑。
“如果有那样机会的话,到时候我也跟着你学习,以后咱们也落个文化人,别让人把咱们说成了是一介武夫呀。
到时侯如果把咱们说成了目不识钉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到时候人们如果说咱们哥儿俩只认识刀剑,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一个一字,那不就遭糕透了么!
我看咱们哥儿俩还是回去吧,即然咱们的轻功已经有了如此大的进展了,那练成那绝世的轻功,那恐怕也是早晚的事儿了。
好在咱们俩都年轻,这轻功早练成一天晚练成一天也没有关系的,只要咱们天天练习的话,我就不信他没有成功的时候。”
两个人一转身,直向通天观里跑来了,进了通天观以后,两个人去厨房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又回自己的院子里练武来了。
又过了个八九天的时间,这天赵飞宇和铁牛两个人刚长跑回来,两个人刚吃了点儿东西,两个人还没有走出餐厅呢。
那凌虚子老道就找过来了。
“无量天尊,我说飞宇、黑牛,现在离着那华山论剑也没有几天的时间了。
那华山论剑不是重阳节那天吗,今天已经是八月二十六了,这还有个十一二天的时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