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何(2 / 3)

哪里就挺好了?这种穿对方衣裳的事,若是两情相悦的人去做,那就是乐趣,不喜欢的人做那就,嗯,他不想用糟糕的词眼来形容她,默默地走了出去。

边走边思忖,自己以后不能用晚膳了,同样的衣裳天子穿着就显得宽松多了,亏他之前还很得意地以为自己瘦了许多呢。

把放在耳房柜子里的天子备用寝衣拿出来,给人放在床榻上,他就退到外殿等候。

明帝瞧着躲着她出去的人,心里头有一丝不解,他只是不行而已,用得着避她如猛虎吗?是怕身体没有反应,彼此难堪?

她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无奈,快速地换好衣裳,又瞅了一眼床榻上的两条被褥,暗道还好自己方才找侍儿们多要了一床被褥,不然就澄儿这情形,夜里哪能睡好啊。

她方才思量了好久,夜里要怎么睡,与他共被而眠自然是最好的,却担心又让他紧张不安,与他分被而睡,怕他以为她嫌弃他心里难过。

待江澄重新从外殿进来,她指指床榻上的被褥,用尽量若无其事的口吻道:“澄儿,你与朕睡两床被褥吧,天有点凉了,两床被褥盖得周全些。”

江澄听了,轻轻点了点头:“好。”

跟一个不爱他的人,同睡一张床,他其实不能够接受,然而想到自己不仅是她的后宫,还是朝廷的左相,若把此事闹到明面上去,只怕于朝政不利。天下初定,他才做了不到一年的左相,就与天子分崩离析了,那些刚刚颁行了没两年的有利于男儿的法令,还能不能继续施行下去,就未可知了。

明帝细心地瞧了瞧他,见他脸色还好,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是各盖一条罗被,但天子就睡在枕边,秀发像云朵一般四散开来,有一两丝直侵到自己的脸颊边,说对自己毫无影响,那是不可能的,江澄努力平抑呼吸,阖上眼眸,开始默念他以往漂泊在外的时候长年背诵的男儿守心录。

这是他用了多年的法子,眼下也十分有效,没多大一会儿,他就觉得心中清朗如镜,不复方才的躁动。

还没等他睡着,却听得明帝道:“澄儿你知道陈语和有多可笑吗?他居然在宴席上对段名扬和余彤的正君说,澄儿当初跳马是有心机的,是故意摔下来,招朕心疼,朕气得把他训斥了一顿,罚他们三个各抄十遍男诫。”

江澄吃了一惊,陈语和是秦瑛的正君,母家更是凰朝文官中极有影响力的陈家,段名扬的正君是蒋芩的堂兄弟,余彤的正君是水军将领阮将军的哥哥,明帝居然为了他当众惩罚他们,他轻声劝道:“他们都是有功之臣的正夫,每个人的母家也都是名声赫赫的,陛下就为了他们说了臣两句闲话,当众处罚他们,不大妥当呢。”

明帝不以为然:“他们妻家母家再显赫,朕也不能让他们诋毁澄儿!澄儿是何等至纯至善的人,岂容他们说三道四。”

江澄皱皱眉头,没有再接话。天子已经斥责过陈语和三个了,那他再埋怨天子也不会有什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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