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最后这三船货拿回来了,不然还要损失8万两,你先把这些银两交出来,我们再谈后面的事。”
喻继业呆住了,原本以为向老爹卖卖惨,求一求,认个错,顺便再把大哥认了,表明自己不再争家主的位置(其实他争也争不上)老爹会一时心软,帮自己把事情摆平了,哪里知道,早就东窗事发了,自己这些年来的斑斑劣迹早就暴晒在太阳底下,无处遁形,他是来要钱的,不是来还钱的,早知道就不来了,不过他不死心,还想挣扎一下:
“爹,你听谁说的?我从来没拿过这些钱,是谁要诬赖我?”
“哼,你这个孽子,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喻伯,去把那些单据找出来,让他自己看一看!”
喻伯应声来到了书房的里面,那些单据放在哪里他知道。
此时此刻,喻继业还在心存侥幸,巡检司那边是官府,你肯定看不到,也拿不到单据,房启成这个反骨仔,只要少爷过了这一关,我定饶不了你!
“你看看吧,这些是你这两年在商行里写的,还有证人;这些是你留在巡检司的,要不要我们一起去找苟百户,让他来作证?”
看着这些东西,喻继业知道自己想赖也赖不掉,连苟百户都牵扯出来了,说明这些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
到了这个时候,喻继业反而不怕了,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反正就是这样了,他脖子一拧:“爹,这些账我都认了,钱都是我拿的,不过这些钱你见不到了,都被我赌输了,钱进了赌场的口袋!”
真是时势弄人,喻楚先刚才还是一副好心情,以为儿子浪子回头,他拿去的这些钱只要回来一小半,自己手里就有30万两银子,喻家的光复还是有希望的。哪里知道,被这儿子三言两语,一下子又回到了原地。进了赌场意味着什么?他心里再也清楚不过了,这些钱是回不来了,哪怕到了襄阳府大堂,结果还是一样不过是自找其辱罢了,不过他的坏心情并没有到此为止,喻继业又继续开口了:
“爹,我现在还欠赌场45,000两银子,我今天来是向你求助的,你借我这笔银子,从此以后不跟大哥抢位置,赌场给我的时间还剩一天半,你能不能帮我先还了,让我渡过这个关,不然我看不到后天早上的太阳,求求你了!”
说完话,喻继业不停的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