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让他魂飞魄散,问都没问,已经定死罪了,自己到底得罪的是哪路神仙?
徐清平死死的不吐口,他在想如果我的钱交了出来,我就死的更快,宁可这样熬着。
衙役的回答让他彻底死心了:“给你两天的时间,如果你不说出来,我们也不要了,就便宜那些跟你合作的人,不过你和你家所有的男人都得死,不会给你留一个种,如果你说出了全部隐匿的财富,你家里还有可能有几个活下来!”
这下徐清平彻底崩溃了,这是奔着自己绝子绝孙来的,撑了一天,他再也撑不住了,全部竹筒倒豆子,倒得一干二净。
交代完毕以后,就被扔在了死牢里,没人管他,就等着最后的行刑。
迎宾楼的生意缓了一天,第3天照样红红火火,对那天晚上所有见证现场的人来说,那不过是一场寻常的寻衅滋事,都当做家常便饭,过去了也就过去。直到第3天,才有消息陆陆续续传出来,原来那天晚上的闹事大有来头,背后的主谋居然是襄阳城里的第一富户徐清平徐老爷,徐老爷也在当天晚上被锦衣卫抓进了衙门,徐家被抄家,徐家所有的人都被关进了大牢。这个消息犹如一场大地震,徐老爷是何许人也,他除了是襄阳第一富户,还是黑白通吃的道上大哥,这样一个人物居然在一夜之间就像太阳底下的一块冰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个水星都没有留下。
这两天襄阳城里的街头巷尾,都在谈论这件事,各种版本都有。但是中心的一点没有变,徐老爷得罪了迎宾楼,也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这一次襄阳的官府各个部门异常的团结合作,从抓人到定案再到按察使司的批复,前后总共只用了三天时间,第五天两个主犯就要行刑,整个过程可以用神速来形容。
喻楚先是在第3天傍晚才知道,当喻伯把打听到的整件事情过程告诉他时,他的整个人僵住了,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徐家是什么人家?那是需要他仰望的人家,居然在短短的三天里面烟消云散。喻楚先吓得全身冰凉,他突然想起那天在迎宾楼里臭丫头说起的话,开始他还以为不过是臭丫头嘴上威胁威胁,过过嘴瘾。现在看来她没有胡说,如果那天自己在迎宾楼耍横再往前走一步的话,他以及整个喻家的下场不会比徐家好。
喻楚先整个人在冒冷汗,现在他后悔了,或者说他怕了,怕的要死。自己之前对那个臭丫头使出的种种手段,只要她记住一点点仇,只要她哪天想起要报复喻家,她只要动动小手指,喻家就会马上被专政部门拍扁,烟消云散。这一次是锦衣卫襄阳府按察使司难得的在一起联合行动,迅雷不及掩耳,徐家连一点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襄阳城的各个官府衙门从来没有这么齐心合力办案过,可见这臭丫头背后的势力有多么强,如果她是一块巨石的话,喻家现在连一个鸡蛋都算不上。
喻楚先带着颤抖的声音:“喻伯,我该怎么办?那天我们去闹的事她会不会记在心里?她们真要动手的话,我们只不过是一只蚊子苍蝇,我是不是该到外面去避几天?”
看到老爷这副怂样,喻伯也很无奈,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那天在迎宾楼说的话杀他的头都不会说出来,眼下已经是一条胡同走到黑了:“老爷,她真要对我们动手的话,也不需要等到今天,那天在迎宾楼,她可以直接对我们下手了。现在我们所要做的事是今后千万不能跟她作对了,迎宾楼你千万不能再惦记了。喻姑娘的能量不可估量,我们之前已经一错再错,白白失去了喻家崛起的希望,今后只能缩起头来乖乖的做人,千万不要闹出任何动静来。跟喻家的大局来比,二少爷的事你还是暂时放弃吧,只要二少爷没死总有希望出来的,千万不能再去襄阳府乱打听了。大少爷那里你一定要安抚好,不管有用没用,这是我们手里最后一张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