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弹了十几下脑筋,肯定很难受,一般会蹦蹦跳跳到处跑,而他很特别,变成了大傻瓜!如果现在敌部落兵来了,只能当人家的靶子!”
“这样不行呀!我们出去,怎么办?”
“让有箭伤的背他不就完事了?一个痴呆的分身挽尊,就算带出去也是废物,还不如把他放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变成这样了,不知还会不会想女人?”
火龙女对着痴呆的分身挽尊喊:“哎——知道我是谁吗?”
他的脑瓜动一动,一句话也不说;姊姊盯着痴呆的分身挽尊问:“还会想女人吗?这儿有好几个;你数一下给我看看?”他还是摇摇头;有箭伤的分身挽尊用手在他的眼前晃动几下试探:“能看见吗?”他依然不说话;姊姊问:“你能背他吗?”
带箭伤的分身挽尊,一瘸一拐,走几步说:“你也看见了;箭伤还流着浓血;不知把他吃掉能不能补充营养?”
“不能吃!越吃越少;谁来看守华夏部落的天空;还得想办法把他弄过来……”
“我怎么越看越是个负担呢?吃又不让吃;是姊姊弄傻的,还是让姊姊把他弄回来吧!要么,我们一走,敌人进来,把的脑瓜劈下……”
姊姊考虑很长时间;分身挽尊三米高,还得飞起来,面对面在他脸上狠狠扇了几耳光,大骂:“我叫你想女人?可是,没女人想你!去死吧!”
闹磕看得呲呀咧嘴;分身挽尊的口水打飞出来,人还是傻的!火龙女觉得不对,喊:“姊姊,这样不行!依我看还是钻进去弹脑筋吧!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花龙女也有看法:“实在处理不了,就让我吃掉吧!省得背来背去,多碍事呀?”
姊姊身体一缩,从鼻子钻进去,来到脑髓边;发现蒙皮上鼓了一个小包,心里很纳闷;刚才只是弹脑筋,怎么会有这东西呢?想半天还是不明白,把脑瓜从雷公眼里伸出去,盯着火龙女喊:“你来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花龙女倒挺积极,先钻进去,蹲在一边看;好半天火龙女才进来,咬牙切齿说:“跺它几脚不就完了吗?”
“不能跺!这是脑髓蒙皮。”姊姊的目光落到火龙女脸上问:“你不是会用火风吗?”
她考虑好一会,不知姊姊救这个痴呆干什么?还是看在多年在一起的情份上,一搜火风,钻进脑蒙皮,硬生生的将鼓包拽出来,蒙皮却完好无损;花龙女叫出声来:“怎么还有一层皮包着的呀?”
火龙女像得到宝物似的,小心翼翼从雷公眼钻出来;姊姊、花龙女紧跟着;这玩意扔在地下;有箭伤的分身挽尊、南荒非凡盯着看;闹磕问:“这玩意如何弄开呀?”
想用脚跺的还是火龙女;姊姊用手挡着说:“不能这么干!跺瘪了,就没东西了!应该把它划开,还要小心,不要弄到里面,以免受伤。”抬头盯着问:“谁有刀?”
有伤的分身挽尊说:“有箭,不知箭头行不行?”
“拿来试一试!”
他瘸着腿走一走,弯腰捡起一根箭,拿过来递给姊姊;用箭尖找到最薄的地方划了好几下,才露出一个小口;这个包不大,估计有四五厘米,圆圆的,有一层包衣,软绵绵的,还不好操作。又划了几下,口子大一点,用手挤,头出来了,像个小人的脸;一个个露出奇怪目光;火龙女在一边喊:“小心点,很可能是个极小的婴儿。”
姊姊又用箭头在一旁把口划大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住小人头往外拽,又出来一些,感觉脖子有点不对劲;更有信心了,把口子再划大点,掐着头越拽越长,全部出来,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扔地说:“害我费这么大劲弄出来;却是……”
“分身挽尊可能就是这玩意弄痴呆的;现在拿出来了;怎么还没缓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