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口是真的疼”元勍松开了抓着云歌的手腕,认真地说着,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令她不得不抑制着自身的力量,似乎是力量的增强促进了她的血脉循环,加上她没有静卧休养令本该愈合的伤口撕裂了。
“宽衣,我瞧瞧”云歌见元勍皱了皱眉头,知元勍不是诓她便吩咐元勍宽衣,她抬手以在她们二人身侧以阴火花筑成四堵花墙将她们围绕其中。
元勍解开衣带后脱下了身上的衣衫,她本该愈合的伤口有鲜血在不断渗出,应该无端增强的妖力令妖体不适,导致伤口再度撕裂。
“看来该用回.春药膏,贴上这帖药膏伤口应是不会再渗血,只是愈合的速度会慢上许多”云歌在仔细端详伤口撕裂的情况后解下乾坤袋,打开袋口后取出了一贴回.春膏药贴,揭开药膏贴的纸封后她将药膏贴在了元勍的伤口上。
“痛痛痛痛...”膏药贴一碰元勍的伤口她就痛得大叫,这膏药贴的药效比雪花凝血膏还要强,只是在她叫唤了两声后伤口不再有刺痛感,取代而之的是灼烧感。
她不好意思地看向云歌,云歌平静地对上她的视线,那模样分明是在觉得她在小题大做。
“这回.春膏药如此好用应该早些给我用才是!”元勍想了想,总觉得自己失了气势,硬着头皮地追问着云歌怎么不在些给她用这膏药。
“你这人记吃不记打,我不这样做你永远长不了记性”云歌说着将元勍脱下的衣衫拾起,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后再递给元勍,此时她感应到有什么在接近她们。
“你是故意的!”元勍有些意外地说着,难怪她总觉得她每次受伤在尘桥医馆疗伤时喝的药都特别苦,苦到她想起那药汤的气味都觉得人生无望,原来是她得罪了她的大夫才要比他人多受些罪。
“你可是有怨言?”云歌平静依旧地反问着元勍,她是医者,元勍是病患,她不觉得令不听话的病患吃些苦头什么错处。
“不敢,我怎么敢有怨言呢!”元勍眨了眨眼睛,当即摇了摇头,不说旁的,云歌可是西荒第一妖医,给她开些苦药也是无妨,何况她是真心为她好,她不该也不能有怨言。
“阿勍,不论往后如何,你当知我对你从无二心”云歌凑近了元勍的脸,轻声在元勍耳旁说着,语毕她拉开了她们二人之间的距离,抬手将阴火花筑成的花墙撤去,她的话已说完是该离开了。
“怎么突然这么说呢?”元勍十分不解地追问着,她不知道云歌为何这样说,她从未疑心过云歌,哪怕是她的命,云歌想要她都会给。
“没什么!卓野在那处等得久了,我先回去了,你早些回来歇息!”云歌笑着叮嘱元勍道,语毕,她先转身朝着蕃茂村的竹庐走去。
元勍不知道云歌是察觉出了什么,她看着卓野与云歌互相点头示意,一人来一人去,似乎卓野来找她不是为了肇宁而是云歌,至少从云歌的神色来猜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