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你们与阿爹想做什么,师傅他知道得一清二楚,济生堂在南蛮存立千年并非是偶然,你们听我一句劝,不要与师傅硬碰硬,你们不是他老人家的对手!”应钟见南吕不肯应答,他沉声劝着林钟和南吕,林钟与南吕都低下了头,像是在思索该如何作答。
元勍看着站着应钟身后那两个血偶正在磨牙,他们的眼神锐利地盯着元勍,似乎是知道她的妖血非同一般,又或者只是对活物的鲜血有浓厚的兴趣。
“罢了!他们饿了,我得带他们去猎食,话我只说到这里,阿爹不肯听,大哥二哥也该心中有数才是!”应钟听到了磨牙声回头看了一眼他身后那两只血偶,随即转过脸叹息地说着,他见林钟与南吕仍然不肯应声叹了长长的一口气。语毕,元勍看着应钟冲那两个血偶吹了一声口哨,那两个血偶便乖乖地跟着他朝着街的另一边走去。
应钟是来提醒他的手足离宋已知道豪徵的计划,他在替他的父兄担心,这两只血偶大抵是离宋送给他的防身之物,他倒是比他的父兄更有情义,倘若他还在生,或许真的是最合适南蛮的王储。
“元先生,泽芜君!还是先请进府休息吧!”南吕等应钟走远了些后他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走到元勍面前请她和云歌进府歇息。
“南吕..”林钟忽然出声唤着南吕但他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像想不到该怎么说而顿住了。
“大王子,三王子的话意在提醒你们,鬼师已知晓南蛮王的计划,既然如此我们已避无可避,不如既来之则安之!”云歌见林钟、南吕二人彼此相视却没有人先出声,她便只好将他们想说的事挑明了,她随即转头看向元勍,等着她出声。
云歌的既来之则安之听得元勍抿嘴微笑着,眼下确实没有其他选择可做。
“云歌说的是!我们人都在邕都了,不如安安心心地在这里歇息两天,你们在鬼师身边安插了眼线,鬼师自然也在你们身旁藏了人,不如以静制动!”元勍笑眯眯地说着,她十分赞同云歌的观点,眼下也没有可着急的地方,她们就在此处住着,离宋便是再气愤也不可能贸然挑起事端,最多是派人暗杀她们,打打杀杀,她贯来是不怕的。
“好,南吕,你留在此处好好招待先生和诸位,我去跟父亲通报!”林钟点点头应道,他神色急切地吩咐完南吕后朝着巷口奔去,半点不给南吕有反对的机会。
“诸位请随我来!”南吕见林钟逃走后神色自若地请着元勍她们入府。元勍与云歌对视了一眼,南蛮的事暂时没有解决的方法,只能静待佳音!
元勍大步向前,她先南吕一步走进了府门,一进门她便探查到其中的怪异之处,府中已无活人的气息,适才进入府中的那两个家丁扑倒在正堂前的石阶之上,她走近了瞧见二人的皮肤干裂,他们浑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不是血偶所为。她凝神查探着气息,那东西在正堂之内,离宋果然备下了礼物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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